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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大厅里,爱登堡将军还没有过来,大家已经安安静静的坐在一张大桌子的两旁,纳粹军向来最注重纪律,这是众所周知的,今天安德烈算是亲眼见识到了。
那些军官一言不发的坐在长长地桌子的两旁,桌子尽头的主位空了出来,应该是留给盖世太保的头目爱登堡将军的。
桌子上摆满了鲜花、酒类和食物,军官们把头上的军帽脱了下来,一声不吭的坐在桌子的两旁,看见熟悉的人也只是点头打个招呼
女眷们安安静静的坐在他们的身边,没有任何人大声的交谈,大家都只低着头,低声的交谈,温暖的室内异常的安静,甚至连咳嗽声都没有。
“蓝芬路德维希少校,这边请。”
亚当斯看见路德维希过来了,赶忙把路德维希带到了桌子最左边的上座。
安德烈紧张看着路德维希。
路德维希面无表情的看了安德烈一眼,低声说:
“挽着我的手臂,宝贝。”
安德烈赶忙像在场的其他的女眷一样,伸手挽着路德维希的手臂,远远看过去,就像是一个一头金发的高贵纯洁的少女。
安德烈紧紧的依附在路德维希的身边,穿不惯高跟鞋让他异常的吃力,安德烈真是无法想象那些整天穿着高跟鞋的女人们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
安德烈吃力的走到长桌的一头,路德维希先是亲自为安德烈脱下外套,然后绅士的为安德烈拉开椅子。
在场的女眷们都伸出脑袋好奇的看着安德烈,安德烈紧张不已,赶忙坐了下来,脸蛋红扑扑的。
“别紧张。”
路德维希把手伸到桌子下面轻轻地抚摸安德烈的手背,安德烈一惊,低声说:
“我没紧张,就是房间里太热了。”
路德维希低低的嗯了一声。
安德烈抬起头,看见路德维希脸上没什么表情,而是伸手把自己脑袋上的军帽拿了下来,完全的把面孔露了出来。
安安静静的坐了一会儿。
路德维希一直握着安德烈的右手,突然,大家全部坐直了身体。
路德维希把手掌拿了出来,放在桌子上,神情肃穆的看着前方。
房间里顿时歌声飘扬,洋溢着一股欢乐了的气息。
是安德烈很熟悉的调子,就是前一段时间一直在集中营播放的纳粹的军歌:
“kleunserhaeufle,wildunserbt,
我们的人数很少,我们的鲜血沸腾,
wirfuerchtendenfednichtundauchnichtdentod,
我们既不惧怕敌人也不惧怕死神。
wirwissennurees,wenndeutschndnot,
我们只知一个任务:德意志处於危难,
zukaepfen,zusien,zusterbendentod
去战斗,去胜利,去於死神殊死搏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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