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跟他说两句吧,”
花城和彦塞了一把枪支到小百合的手里,花城和彦把嘴唇贴在小百合耳边。
“一切有我,什么都别怕。你是花城家族的百合花,是我心爱的人,谁都不可以伤害你。如果你得不到的东西,就毁掉。”
花城和彦似乎是低声安慰着小百合,伸手拍了拍小百合的肩膀,“有我们做人,永远不能让自己难受,该难受的应该是那些背信弃义的人。”
许下的诺言那么美,可是世上千千万万的人只是说说而已,不过是说说而已。
“……今晚怎么样,明天还要……”
林瑞阳笑意盈盈的看着那女人,一只手插在口袋里,另一只手捏着一缕那女人及腰的长发,那表情和看着小百合的表情一模一样。
“瑞阳……”
小百合站在旁边,看向林瑞阳,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因为刚才跳舞喝酒的缘故,脸蛋还是红扑扑的,漆黑的大眼睛里水盈盈的。
“宝贝,你先回去。”
林瑞阳低头在那女人的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转过头看向小百合,“什么事,亲爱的?”
那男人依旧是温柔的笑着,似乎对谁都一样。
“我有事跟你说。”
躲开林瑞阳朝着自己伸出来的手,小百合直视着林瑞阳的眼睛,很多事情,一旦是让她看清了本质,小百合总是会比任何外表看起来坚强的女人要果断的多。
林瑞阳点点头,跟着小百合朝着一边的阴暗处走去。
花城和彦掐着时间,走到酒吧旁边的巷子里。
林瑞阳躺在地上,穿着一身白色蕾丝裙,外面穿着白色呢子外套的小百合站在那里,低着头,眨着自己大大的眼睛看向林瑞阳,看着那男人躺在地上痛苦的喘息,胸前的鲜血不停地往外面喷涌。
“不难过。”
花城和彦走到小百合的身后,伸手抚了抚小百合的脑袋。
小百合转过头看着花城和彦,大大的眼睛依旧是湿漉漉的模样,她总是这样,就算是身处修罗地狱,她也是一副楚楚可人、温柔娴静的模样,好像她永远不会伤害别人,也永远温柔无害。
“少爷,”
小百合猛地转身扑在花城和彦的怀抱里,不停地低声抽泣着,手上还握着枪支,“其实我是爱他的……呜呜呜……”
小百合委屈的眼泪像是决堤的洪水一样汹涌而出,就算是掉眼泪的样子,也是那么脆弱。
花城和彦拿过小百合手上的枪支,揣在了自己的口袋里,不停地低声安慰小百合,“乖,不哭不哭,我不是很早就对你说过,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死不足惜。主动离开的人,天涯海角不必相见。”
小百合点点头,看向花城和彦,破涕为笑,看也不看中枪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林瑞阳,两人并肩离开了巷子。
小百合和花城和彦离开以后,几个高大的男人出现在巷子的入口处,那些男人稳步朝着林瑞阳走近。
其中一个男人啪的一声打开手电筒,老式手电筒巨大的黄色光圈照在躺在地上的林瑞阳身上。只见那男人蜷缩着身体,浑身颤抖着,嘴唇惨白,躺在身下的血泊之中。
“死了没?”
一个温和的男声从那些男人的身后传出来,巷子外面的黑色商务车下面下来一个青年人。
黑色的及腰长发,漂亮的脸蛋,一身纯白的和服,外面还披了一件纯白的保暖压风的中华风的披风,长长的黑发披散在两颊上,缓缓地迈着步子走到了林瑞阳的旁边,站定。
手上拿着手电筒的男人蹲了下来,伸手在林瑞阳的脸上拍了两下,那两下一点都没有留情,打在脸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感受到脸颊疼痛的林瑞阳在下意识中,还是抖动了两下。
“朝仓少爷,林瑞阳还没死。”
那男人站起身来看向站在一侧的白邪。
白邪那双漆黑通透的漂亮眼睛在暗夜中直视着躺在地上的林瑞阳,就像是平静的湖面,没有丝毫的波动。
“这样的人,躯体的死活又有什么区别。”
这世间千千万万的人,虽然还在呼吸,可是跟死人并没有区别。
白邪无声的笑了笑,弯下腰,伸出修长的手指把林瑞阳遮住脸颊的一缕头发撩开。
“林瑞阳,让你送点钱给花城公子,可不是为了让你睡了小百合。色字头上一把刀,这么大人了,这个道理你还不清楚?”
白邪站起身来,“他死了我们也麻烦,林碧要是找我要儿子,我总不抬个死人给他。带走。”
白邪拿出手机,给花城枫发了一条短信,“花城大人,花城公子很好,您交代的事情我一定办好。”
看着短信发送出去,白邪似乎是愉快的笑了笑,脸上的表情变得异常的温柔,然后把手机收了起来。
巷子里吹来凉飕飕的夜风,白邪把披风的帽子拿起来遮住自己的脑袋,双手拢在袖子里,转身离开了巷子。
冰凉刺骨的晚风依旧自顾自的穿过漆黑的巷子,除了那滩血迹,其他一切就像是没有发生一样。
隔了好几天,星期五一大早,花城和彦和小百合来到了罗马大学的校门口。
他之前查询了罗马大学公示的教务系统,韩修依旧在这里面任教,教授美学课程,由于家族的原因,韩修现在一个星期就只有周五早上一次课。
据说,每次到韩修的课程的时候,整个多媒体教室都满座,甚至有不少其他学院的学生站在旁边旁听韩修的课程。
“少爷,韩先生真的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