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楠说的声音带颤,“所以殿下,您最好不要去了,很危险!”
顾言摩挲着手指上戴着的扳指,最后笑道:“没有那麽夸张,肯定都是危言耸听的,姑娘也不必担心。”
“真的殿下,您不要不信。”
见顾言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若楠焦急的直跺脚。
“多谢提醒,我一定会小心的。”
若楠见劝导无效,还要继续说,但却被顾言以“没事的,不要担心”
给塞了一手银子给打发出了门。
闹鬼麽?
顾言眼中划过一丝凉意,所以你要让我帮你做什麽呢?
也和他们一样,想杀了我吗?
顾言猜测着,却被敲门声打断了思路。“殿下,可以进来吗?”
顾言擡眸,道:“进来。”
一个侍卫走进来,顺手关上门。下一刻,他单膝跪下,冷声说道:“主子。”
不是黎清寒还是谁?
顾言说:“我让你办的事,办好了吗?”
黎清寒答:“暂未,您的症状寻常医师都说束手无策,恐怕只有那人可以帮忙。”
顾言一听,蹙紧眉头不悦道:“哪位?”
话刚说出口,顾言就想到了那人,无奈叹息道:“凝息大师早年出家,现如今多年,大师云游四方,行蹤不是你我能知道的。”
黎清寒一听,顿时有些丧气,但又擡起头,道:“属下已经派人去找了,一定能找到大师的。”
顾言听了这话,扶了扶额,道:“实在找不着就算了,我不信除了大师就无人能根治。”
此话一出,两人都没有说话。
顾言又说:“就算这伤好不了,也就罢了,没这身灵力我也过得下去。”
黎清寒瞳色瞬间冷下去,慌忙道“主子那可是您”
顾言打断了他说话,沉吟半刻,又道:“另外,啓明天是什麽情况?”
“啓明天是当朝老臣,多年以来都是丞相一职。座下有二子,嫡子啓君同,次子啓君临。”
“嫡子啓君同之前联姻未成,已经许久未曾听见动静。”
他道,“至于次子听说前些日子得了癔症,已经傻了。”
“罢了。”
顾言说:“他今晚要设宴,我也要去。”
“您?”
黎清寒有些不可置信,“他怎麽会邀请您?”
“不是他邀请我,是我被人骗着必须去了。”
顾言无奈,都怪楼卿那个狐貍。
“能多年稳居高位,这种人无一例外不是硬茬。”
顾言开口道,“要麽是忠厚老实,要麽就诡计多端了。”
但多数皆是后者。
黎清寒接话:“之前略有耳闻,但都是说啓明天公正廉洁的传闻,属下也不知实情。”
“但最近几日我听着那些个下人们聊天,都传闻啓府里出了鬼怪,死了好几个人。”
“这事我先前若楠就告诉我了。”
“属下近几日都在忙着混进来,也不知道啓府情况。”
黎清寒答,想到了什麽,又说:“除了我,您在宫里还有内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