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到底对我做了什么,衣服都没脱就生命大和谐了?不对,好像是我单方面的和谐,我蹭人家一身?口水,人家连个杆都没竖起来过,我只是单方面的、被玩弄了一下。】
一想到这个事实,乐归不由得?裹紧湿漉漉的小?衣裳,越想越觉得?自己可怜。
帝江打坐结束时?,就看到她正对着池水顾影自怜。他默默别开视线,直接起身?往外走。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乐归一听到动静就收起戏瘾,赶紧追了过去,湿漉漉
的衣服从?踏出水池的那一刻起便恢复了柔软干燥,如果不是发尾还是湿了,很难让人相信她刚从?水里出来。
“尊上,你要去哪?”
她追在帝江身?后问。
帝江:“听曲儿。”
“……听什么曲儿,你不用打坐练功了?”
乐归不解。
帝江:“不用。”
“尊上真是太厉害了!”
打工人在变态老板的磋磨下,拍马屁的功夫已?经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
帝江看也不看她,径直往外走,乐归一路小?跑,一边跑一边庆幸自己刚才又泡了个温泉,不然现在只能爬着出去。
两人一前一后穿过漫长的走廊,转眼便出现在苍穹宫前殿,几个幽泞正在殿内追逐打闹,一看到帝江来了立刻跑回?自己的位置,假装自己从?来没有跑出来玩过。
相比生怕被抓包的它们,从?镜架上逃走的先知镜则淡定多了,继续大咧咧飘在大殿中央,看到二人出现也不闪不躲,还张嘴就是嘲讽:“才两个月就出关了?我还以为你至少要在寝殿待上千年。”
“什么?我们在寝殿俩月了?”
乐归大惊。
先知镜刚才那句显然不是对她说的,听到她的惊呼才勉为其难看她一眼:“哟,俩月了,还没死呢。”
乐归:“……”
它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她就想起来它各种误导她妄图骗她交易的事。
“不好意思,你死了我都不会死。”
她反唇相讥。
先知镜里瞬间凝聚出一朵碗莲,阴沉沉说一句:“早晚弄死你。”
“来啊。”
乐归叉腰。
话音刚落,先知镜周身?魔气突然暴涨,整块镜子也大了十倍左右,几乎要顶破房顶。
乐归听它说了那么多次要弄死自己,还是第一次看到它真要弄死自己,叉腰的手一秒收起,慌里慌张藏到帝江身?后。
然而先知镜的怒气似乎并不是冲她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