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顺宁是个瞎子,但是韩顺宁的护卫不是。
要是让韩顺宁的护卫知道了阳若心的长相,那绝对不是什麽好事。
那以后她还怎麽用欧阳姑娘的身份蒙混过关?
要是韩顺宁知道欧阳姑娘就是欺骗他的阳若心,估计韩顺宁就会一掌拍死她。
另一边。
在慕容府的庭院中,韩顺宁傲然挺立,手持一把宝剑,剑身在月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他的表情冰冷而残忍,仿佛一头兇猛的野兽,準备扑向猎物。
突然间,一阵喧闹声传来,一群慕容府的护卫沖向韩顺宁。他们手握兵器,脸上带着几分惊恐和决然。然而,面对韩顺宁的宝剑,他们的攻势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韩顺宁挥舞着宝剑,每一次挥动都带起了一阵阵冷风。他的剑法如波涛汹涌,不可阻挡。那些护卫们在他的攻击下纷纷倒地,他们的惨叫声在庭院中回蕩,令人不寒而栗。
韩顺宁的眼中满是残忍和傲慢,他似乎享受着这场战斗的乐趣。他不断发出冷笑,每一次击败对手都让他更加狂妄。他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越发可怕,仿佛一头兇残的野兽,正在肆意屠杀猎物。
在这场残酷的战斗中,韩顺宁展现出了他的强大和残忍。他用实力证明了自己的地位,也向世人展示了他的傲慢与兇残。
阳若渊见状,连忙提着宝剑沖上去。欧阳惹出来的时候,便隔着面罩看到了阳若渊与韩顺宁打在一起。
“不行啊,阳若渊落于下风,他的剑法是家传的,阳家的剑法本来就不是很高明,最厉害的也就是阳家的华阳剑法,但是阳若渊就算使出华阳剑法也没能占到上风,这个魔教高手武功诡异複杂,剑法毒辣,招招攻击要害,而且身影诡谲变幻多端,难以琢磨。”
大表哥的眉头几乎已经拧成‘川’字了。
老夫人也是面色难看,脸色苍白的看着打斗的两人,并没有回答大表哥的问题。
韩顺宁的护卫皇甫还是面无表情,道:“结果是注定的,顺宁从来没有输过。那个阳若渊能坚持这麽久已经足够他骄傲了。”
韩顺宁反手一挥,身形如鬼魅般变幻,犀利的剑气缠绕在他的剑身周围,刷的一下,阳若渊退的不及时,身上就被划破几道口子。
鲜血微微沁染衣服,阳若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手紧紧的握着剑,血流到指尖,顺着指尖流到剑上,大吸一口气,随手挽了一个奇怪的剑花。
她只看到挽剑花的时候剑影翩飞,一股杀气从他周身散发出来,剑的周围形成一股锐利的气场。她余光一瞥,在场的所有人都面色一变,老夫人眼睛中充满质疑、不相信,惊奇的喃喃道:“这怎麽可能?这怎麽可能?这,这是五十年前失蹤的雪引剑法?当初有人就是凭这个剑法行走武林,成为武林上鼎鼎有名的高手,阳,阳若渊是怎麽会这个剑法的?”
阳若渊使出雪引剑法,攻向那个韩顺宁,韩顺宁不是常人,反应自然不慢,马上就能用剑挡住。“叮”
的一声龙吟,震得她耳膜发麻。
韩顺宁往后一退,她看清他握剑的手似乎有点儿抖。阳若渊确是没有跟他再废话,剑影翩飞,人如轻燕般快速掠过顺宁。
韩顺宁的衣服上沾染了一点血迹,肩膀处似乎也受伤了,血顺着衣袖染红了小半的衣袖。
大表哥他们几个也纷纷面露喜色,纷纷道:“雪引剑法果然名不虚传,端的是厉害!”
老夫人也对着阳若渊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后生可畏啊!不愧是樱儿的儿子。”
的确,这个阳若渊小小年纪,居然能把雪引剑法的威力发挥到极致,当真是难得,算得上是一个武学天才。
想到这里老夫人看了看大表哥,其实大表哥的资质也是出类拔萃的,只是跟阳若渊比起来还是有些不足的。
韩顺宁看了看自己的袖子,挑出自己修长洁白的食指,轻轻沾染一滴血,阴冷的笑,“大意了。不过是轻轻的伤到了我,你们就那麽高兴吗?就那麽高兴的忘乎所以。你们还没有看到我真正的实力。”
慕容府衆人包括那些原本打算保护府邸的护卫们羞愧难当,面红耳赤。他们瞪大了眼睛,盯着韩顺宁那傲慢的身影,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
“狂妄的家伙,我看他就是虚张声势。”
一人愤怒地说道,他的脸上带着伤痕,显然是刚才战斗时留下的。
“就是!我看他还能嚣张到什麽时候。”
另一人咬牙切齿地说道,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怒火。
韩顺宁冷冷的说了一句井底之蛙,说罢!他手一挥!!
在明亮的月光下,韩顺宁手持一把锋利的宝剑,剑身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他傲然挺立,周身散发出淩厉的剑气,仿佛一股无形的力量在空气中弥漫。
周围的空气瞬间变得紧张起来,地上的树叶和尘土被卷了起来,形成一个个小型的风暴。这些风暴在韩顺宁的剑气周围翻滚,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不断在空中盘旋。
韩顺宁冷冽如冰,透露出一种可怖的气息。他的面容变得异常严肃,仿佛已经沉浸在自己的剑气之中,感受着剑气的力量与威严。
他的剑气越来越强烈,卷起的树叶和尘土越来越多,整个庭院都被这股力量所笼罩。那些倒在地上的慕容府护卫们感到了一阵寒意,他们惊恐地望着韩顺宁,仿佛看到了一个不可战胜的恶魔。
韩顺宁的傲慢与兇残已经激起了衆人的愤怒与敌意,但更多的是恐惧!
阳若渊也正色起来,警惕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