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是看着前面挥汗如雨的男人,她觉得心里甜滋滋的。
赵菁解决完一堆红薯,将手上戴了两层的手套取下。
拿着一壶加了糖的水,小跑着走近顾洲。
“顾洲,歇歇喝口水吧。”
顾洲高举的锄头猛然停滞了下,落下时听见两声清脆的断裂声。
他没将锄头拔出泥,就这么虚虚掌着锄头把,侧头看一脸小媳妇儿样的赵菁。
“我不喝来历不明的水。”
说完,顾洲扔掉锄头把,走到旁边的草丛里拿出一个盖着桐梓叶的破碗。
只两口,碗里的水就没有了。
赵菁蔫蔫的看着顾洲喝水。
他穿着件白的有补丁还有洞的老式背心,结实的弘二头肌上油亮油亮的,是还有汗水划出的道道。
“顾洲,水是我早上才装好的,不是来历不明的。”
赵菁将水壶递到顾洲面前。
“我带了两个水壶,这个是干净的,你可以随便喝。”
“不用,我已经喝过了。”
顾洲再次拒绝。
赵菁瘪瘪嘴,见他依旧无动于衷。
叹口气,将水壶盖打开,强过顾洲的碗,把水倒在碗里。
“喏,现在不是来历不明的水了,你可以恍然利润吧?”
也许是她话中不悦的情绪太浓烈,也许是顾洲真的渴了。
他深深看了赵菁一眼,接过碗仰头喝了。
喝得太急,赵菁看见有液体顺着他下颌一直没入领口。
旁边,是顾洲上下浮动的喉结。
赵菁脸一热,不争气的吞了口口水。
“挺大方。”
顾洲似嘲非嘲的声音拉回赵菁的理智。
这是在说水里放糖的事?
“我只对你大方。”
赵菁乘机表现。
顾洲笑了下,突然凑近赵菁,低沉说道:“赵知青,你是个大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