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看得高兴,却有一队御林军出来驱赶观礼的人群,众人才知道皇帝陛下居然也要来观礼,所以现在要将道路两边的闲杂人等都清理出去。
林默知道淳于钊这家伙准又犯了左性,不许他抛头露面与别人看见,不禁心里好笑,在路过那一年考取探花时被人丢掷了一朵玉制芍药花的地方,林默知道那一扇窗户后面就是那霸道的家伙,便起了促狭之心,故意往马屁股上加了重重的一鞭子,快速地跑开了。
淳于钊在那楼上恨得咬牙,同时泪牛:大街上的贩夫走卒、平头百姓都观赏了我家睿儿一身红衣送妹出嫁的风采了,就朕没看清楚!
完结番外h
林默在宫门口下了轿子,又上了步辇,被抬到静心殿门口。林默刚刚被一个小太监扶下来,就看见司礼监掌事太监东升手执一柄拂尘,忙忙地奔了过来,如蒙大赦一般地说:“侯爷,您可回来了!您不在的这一个多月,奴才们可是天天都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干活的啊。您回来了,奴才们才觉得这一颗脑袋瓜子在颈子上又安稳了!”
林默忍不住哑然失笑道:“哪有那么严重的?不过,伴君如伴虎也是有的!”
东升说:“侯爷用膳没有?”
林默说:“没呢!皇上用过没有?”
东升说:“哎呀,看侯爷您说得!知道您今儿回来了,皇上岂有不等着您一起用膳的呢?”
林默不禁笑了,道:“那好啊,我正好饿了,想要大吃一顿呢。你一会儿就赶紧弄过来,皇上好和我一起用膳。”
东升连声答应着,心里却想:侯爷您恐怕得等着被“大吃一顿吧”
?要知道您饿,皇上比您还要饿。咱家还是要有眼色一点,不能马上传膳,免得搅了皇上的好兴致。
林默抬脚才进了内殿,冷不防就被一把抱住了,半身被压在龙案上。
随后就是一个火热的长吻,对方以将林默的双唇几乎要吞下去吃掉的劲儿噙着,吮着,吸着,勾连着,银丝从黏合的口角溢出。
同时,大手在林默的全身游走,用力抚摸着,饥渴的似乎要将林默攥出水来。
林默好容易才躲开他口舌的追逐,同时握住他往衣服里面探去的手,气喘吁吁地说:“你合适点啊!我才回来,热汤热水也没来得及喝上一口就过来了,你还不让我先吃点东西垫个底儿?”
淳于钊继续按着林默不放,难耐地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拖着林默的手往他那里摸,委屈地说:“这些天可痒死我了,你来了不得先给我止痒?”
要做就做,干嘛说这么色情的话调戏人!于是,林默红了脸,骂道:“流氓!”
便要夺回自己的手。
淳于钊脸上的委屈确实不是装出来的,林默只好摸了摸,一摸之下,吃了一惊:龙根之上,怎么长了一个大包?
待到两人都在龙床上褪尽了衣衫,裸呈相见,加之被林默那专注又关切的眼神盯着看,某皇的龙根一下子就饱满地挺立起来。于是,林默看得很清楚,不禁“噗哈哈”
地笑喷了:“怎么会被蚊子叮了这么大一个包?话说宫里不是没蚊子的吗?哪里来的漏网之蚊?”
淳于钊瞪着林默,带着委屈带着撒娇说了始末:原来林默不在的时候,某皇终于忍不住了,于是自己为自己撸了一把。某皇一直说的是,睿儿的身体为我所有,所以连太监都不用,事后都是某皇亲自清理。这句话反过来说:某皇的身体亦为睿儿所有,所以,在这样的时候也不能叫太监来清理,可是,某皇撸完之后懒得动,随意弄了个枕巾擦了擦就睡着了,也没穿衣服。也许是那上面残余的气味或者液体,居然吸引了不知打哪里路过的蚊子,趁着某皇裸睡的时机大吃豆腐。这就是这一个惨绝人寰的大包发生在龙根上的始末。
林默捶着龙床,笑得几乎岔了气,道:“这蚊子也真够好色的,它不叮别的地方,叮到这里来了,哇,可损失了不少龙精龙血……”
淳于钊将林默猛力拖过来,泄愤似地咬着他的唇,说:“你都不同情我,还笑我!叫你笑,叫你笑!”
林默被他磨得没脾气,忍笑道:“我再同情你我也爱莫能助啊,不如咱们先去吃饭,吃了饭,你有力气了,身体也强壮了,区区小包,自然就消退了,能奈你何?哈哈哈。”
淳于钊在他身上蹭啊蹭地,说:“你给我吹吹吧,睿儿的小嘴儿有仙气,说不定一下子就消下去了。”
林默又是好笑,又是真的心疼,这家伙也确实是够忠贞的,就给他一点奖励吧。林默让淳于钊坐着,自己的身子滑了下去,半跪在下面,一只手握住龙根,深吸一口气,然后对着那被叮出包的蘑菇头轻轻地、缓慢地吐出那一口长气,只见那傲人的柱体敏感地抖了一下。
淳于钊的手往下摸着林默的头发,满足地叹息:“好舒服啊,好睿儿,我的心肝儿。”
林默轻笑着,忽然伸出红艳艳的舌头,在那个大包上舔了舔。
淳于钊心里一颤,低下头看林默,林默亦是抬起眼睛来看着淳于钊,弯起的眼睛里含着戏谑的笑意,放出明亮又温暖的光芒。
淳于钊曾经用口取悦过林默,但是从来没有要求过林默为他做同样的事情,在淳于钊看来,能在爱人的诱人的口中来上一次该是多么销魂的一件事,想着都心醉神驰,可是,他的睿儿是冰清玉洁得似乎不带人家的烟火气的,还有些小害羞小脾气,他可不想为此而委屈或是亵渎了睿儿,故而从来没有奢望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