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那天的医生会有此一问。
“如果不是这几类,想弄清具体的原因可就复杂了,我这样隔空看个报告肯定做不到。你得做好长期准备,慢慢排查。”
“有没有可能是单纯的压力过大或者抑制剂不合适?”
虞惟笙问。
“理论上也不能完全排除,”
对方说,“但实际上,至少我没见过这样的例子。”
现阶段也问不出更多信息了。虞惟笙对对方表示了感谢,挂了电话后忧心忡忡。
原以为是个小毛病,可似乎事情要比他想得更麻烦得多。
他现在很希望岑星是真的最近吃了太多紧急避孕药,毕竟听那位医生的话,这是最好解决的。
可惜,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绕了半天,虞惟笙还是决定问一问岑星本人。
他在岑星所有科目统统考完后,晚饭时装作不经意的模样随口说道:“我那天去拿报告的时候顺便挂了个号,你猜医生看了以后问了我什么问题?”
岑星立刻紧张起来,睁大了眼睛看向他。
对于自己的信息素异常,他在意的很。
“他说,有可能是因为最近吃了太多避孕药。”
虞惟笙说。
他说得很轻松,表情语气都带着笑意,仿佛在谈论一个荒诞的话题。就如预料中那样,岑星立刻呆住,脸也红了。
“我跟他说不可能,”
虞惟笙一边说,一边观察他的表情,“我们家小孩很乖的,只知道念书。”
岑星红着脸,低着头,用筷子戳碗里的米饭。
虞惟笙看着看着,觉得不对劲。岑星完全没有摇头否认的动作,甚至表情逐渐染上了忐忑不安。原本涨红了的脸,也逐渐失去了血色,变得泛白。
心中反复默念着“不可能吧”
,虞惟笙勉强保持着笑意,问道:“怎么啦,在想什么呢?”
岑星抬头,小心翼翼地看他一眼,接着拿起一边的手机。
“医生还有说什么吗?”
他用道。
不对劲。这孩子太不擅长掩饰了。这样的提问,简直就像是在默认一般。
“星星,”
虞惟笙看着他,“你不会真的吃了那种东西吧?”
岑星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脸上写满了不知所措,慌慌张张地看着他。
虞惟笙心中警觉。
“为什么?”
他皱起眉头,“你有什么必要吃那种东西?这段时间你应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