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倒不是因为总裁办隔音太差,而是外面这群人的动静实在是搞得太大了……
她偷偷抬眸瞥了一眼办公桌旁的容弋,他仍然在慢条斯理地吃着她送来的便当。
这间办公室很大,沙和办公桌相隔不小的距离,也不知道他听到外面的讨论声没有。
突然,容弋朝她看过来一眼。
阮辞吓得赶紧移开目光,低头翻阅手上的杂志。
奈何太过慌乱,杂志“啪——”
的一声掉在了地上,出格外清脆的声响。
阮辞愣了下,正要捡起,却听见容弋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最后,他在她面前停住,蹲下身,捡起那本杂志,随手扔到一旁。
阮辞抬眸向他看去,只见他往旁边一坐,模样松散又潇洒。
容弋对上她的目光,开口道:“过来。”
阮辞微抿了唇,稍微挪过去了一点点。
容弋似乎对她挪过去的这点距离感到非常无语,直接“令”
:“你站起来。”
也许是多年前就养成的习惯,在容弋面前阮辞总是会收起自己身上的刺,化身一只无害的小白兔。
而现在她身在容氏集团,这可是容弋的地盘,阮辞更是不敢“造次”
,乖乖地站了起来。
可她还没站稳,手腕就被容弋握住,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跌坐在了容弋的腿上。
容弋低眸看着她,嘴角带着点不怀好意的笑,声音低醇,诱惑着阮辞的心:“想我了?”
阮辞:“……”
她的第一反应居然是商业联姻的夫妇之间也可以用“想”
来形容吗?
在她的心里,容弋对她是没有任何男女之间的感情的。他和她之间之所以能不那么冷淡地相处,或许只是因为曾经是高中同学罢了,所以才不至于像其他商业联姻的夫妇那么无情。
她下意识否认:“没有……”
顿了顿,她的眼神移向别处,“只是家里的长辈让我来关心一下你。”
“噢?”
容弋伸手将阮辞的脸转过来,逼迫她直直地看着他,“你爸妈这么关心我这个穷女婿?”
“……”
“穷怎么了。”
阮辞不满地看着他,“而且,你不是在努力么。”
容弋一顿,嘴角散漫的笑僵了僵,“我在努力?”
阮辞点点头,“对啊,你半个多月都没回家了,整天待在公司工作,还不够努力么。”
容弋微敛了眸子,沉思片刻后,又勾起笑,问:“所以,你一点都没有责怪我的意思?”
“责怪?”
阮辞不解地皱了皱眉,“我为什么要责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