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江宁望向露出来的古墓一角,面色不太好看。
徒太山山精鬼怪本就多,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招出什么他们惹不起的东西,谁都不好过。而且古墓塌陷,煞气重到笼罩半个云山市,这墓主定是个厉害的角色。
“你们等在这里,遇到可疑的人先扣下再说。”
景容向鄂相帅吩咐一声,转向江宁,“你跟我走。”
其实景容非常不愿意带武装小队上山,虽然这些人身手好又听话,真遇见什么事还能守口如瓶,可谓好处多多,但普通人一辈子都不一定能遇见一次灵异怪事,他不想无端毁人三观,让好好的武装精英变成神佛信众。
“我不去。”
江宁豪不犹豫,“地方我已经带到了,剩余是你们的活儿。”
景容看了一眼江宁腕上的手铐,“你是一点阶下囚的自觉都没有吗?我让你去你就得去。”
景容推了江宁一把,扯着他的手臂往古墓方向。
“景先生,这样恐怕不妥。”
鄂相帅见景容要走,当下拦住他的去路。
江宁看着是个小孩,其实是个危险人物,景容独自带人往荒山野岭里去,回头出了什么事,他怎么交待?
“服从命令。”
景容神情一肃,久居上位的威严流露出来。
如同见着长的压迫感,让鄂相帅立时挺直脊背行了个军礼,“是。”
江宁唇角一勾,“你对付我一个都困难,到了里面我和他们一汇合,你得死多惨。”
“不劳操心。”
景容像拎小鸡仔似的扯着江宁,刚脱离武装小队的视线,便在他背后贴了一张符。
江宁浑身一僵的同时,景容拿出钥匙将手铐打开,往墓穴深处走去。
江宁同时不受控制地跟着走,景容迈左脚他迈左脚,景容迈右脚他迈右脚,步伐统一得很。
“这是……傀儡符?”
“算是吧!”
这张符是景容照着古籍自己研究出来的,并不能如书上记载般控制人的心神,算不得上品,但眼下这种情况用着正好。
“浔阳古学里教这些?”
江宁没见过厉害的画符师,对景容起了兴。
浔阳古学算不上多秘密的地方,但也只有“玄术界”
人知道些相关,地方上的只知道国家有61局处理各种灵异怪诞事件,景容颇意外地看了江宁一眼,“知道的还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