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吃饭的过程之中,都是夭夭与郭静两个人在聊,而我这个唯一在坐的男人竟然成了两人的陪衬,再加上她们两个人长的都很不错,不时的有人对我投来羡慕的目光。
靠,这有什么好羡慕的,没有看到哥就是一绿叶吗?
我这才现原来这个一直斯文秀气的老师竟然还这么的健谈,只是最后在谈到感情问题的时候,我现她整个人都低沉了下来,果然,与我猜想的一样,她应该是被人给甩了。
"
夭夭,我觉得男人都没有一个好东西,就因为我不肯与他生关系,他竟然转眼就与别的女人如漆似胶去了,所以啊,你看男人都老色,你还是小心些好。"
说着,还意有所指的看了我一眼。
尼玛,老子这是躺着也中枪吗?我回瞪了她一眼,不满的说道:"
喂,这只是你自己的想法,不要带坏我家的夭夭,我是什么样的人,我家夭夭最清楚,还有就是,我觉得那个男人真的很有眼光,及早的甩掉你这个罗里吧嗦的女人。"
我正在得意,却现郭静愣愣的望着我,大颗大颗的眼泪就落了下来,那模样楚楚可怜,让我有些不自在了起来,我说的真的有那么过份吗,不至于哭啊!
我求助的看向一旁的夭夭,我们这边本来就是焦点,郭静这一哭,我看到好多狼投向我这边的目光更加的不善了,现在我根本就没有心情打架。
还好,夭夭的适时为我解了围,让我松了一口气,不然的话,我定会被那些目光给生吞了。
"
好了,郭静不要哭了,世界上的男人还是有好的,那个男人不要你,说明他是真的没有眼光,像你这么好的女孩子别人求还求不来呢,你说,是吧,宁哥。"
夭夭转头笑望着我,意思是快谢谢我吧。
"
真的吗?"
也许是夭夭的话起作用了,郭静不哭了,只是眼圈子还是红红的,兔子般的眼睛转向我的方向,似乎在等一个答案。
我可是不敢惹你了,女人啊,就是水做的,我狂点头,她才终于移开了目光。
回到家时,已经到凌晨时分了,我匆匆洗了个澡,就拥着夭夭睡着了,早晨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
我还以为是继父打来的,却没有想到是狗子,说是东哥有事找我,让我马上却帮里来一趟。
如果不是生了什么大事,东哥不可能找我这么急,毕竟现在时间还很早,我一路几乎飞车赶到。
果然进门就看到东哥一脸的沉重,连那日低迷的气息都不存在了。狗子站在他的身边,在我进门的时候,冲我点了点头,叫了一声宁哥。
"
东哥,生什么事情了?"
我刚一坐下,就迫不急待的问道。
"
昨天晚上,四合区的猛虎帮的老大公然的出现在了府街的大排档,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东哥的脸色阴沉,漆黑的眼睛更是透着一股锋利,像是一把绝世好剑,扫一眼,就能刺破肌肤。
"
猛虎帮,我们中间不是还隔着一个真空带吗?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毕竟猛虎帮可是与我们之间还隔着一个真空带,一向都是井水不犯河水,这个非常时期,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我猛的转头望向东哥,眼神寻问他是不是我想的那个意思。
东哥点了点头,脸色也变的更加的沉重,此刻的他才更我是斧头的领头人,一身威严。
"
他这么做的主要目的,一是明面上与我们斧头打声招呼,以后这府街,他们也要掺上一脚了,二就是这是在向我下战书。"
"
东哥,我真搞不懂,我们两帮之间不是井水不犯河水这么多年了,他们这么做就不怕坏了江湖道义。"
我不解的望着东哥,府街现在确实只余下斧头一帮,这块蛋糕也确实很大,可是没有道理他们会隔着一个黑道几乎真空的地带来横插一杠子啊。
"
他们应该早就过来了,还记得我们那次打的那群人吗?他们就是猛虎帮的人。"
东哥眼眸深深,浑身都散出一种寒气。
"
怪不得能那么嚣张!"
我想到那天那个一脸张狂的小子,虽然最后被我给揍了,可是没有后台的话,肯定没有那么硬气。……
"
怪不得能那么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