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对于一个寄人篱下的人来说,我受到的待遇已经够好了。”
刘正均一边吃饭,一边自嘲地说。
“你不是寄人篱下,”
吕习知道刘正均是故意的,但已经懒得解释“这是气话”
这一类的话语,而是直接说,“你要交房租的,忘了吗?”
刘正均不好意思地揉揉鼻子——当然,鼻子发痒也是真的——说“你怎么不吃饭啊?”
“我吃过了,看你睡着了,想让你多睡会儿,就吃完才叫醒你的。”
吕习答道。
刘正均这才看了一眼窗外,确实已经黑透了,心里有些小感激,偏又说不出话来了,低下头扒饭。吕习返身去给刘正均倒水,等他吃完了还来收碗筷,刘正均内心大动,鼻腔共鸣着说道:“你真好。”
吕习偏偏要在这个节骨眼上说:“现在你知道餐具分开用的好处了吧?有效避免了病毒感染。”
刘正均一听到他说这种话,就恨不得马上把感冒传染给他。
☆、
吕习叫刘正均吃完药睡觉,唯一的要求是一定要戴着口罩,自己则去了书房。至于吕习什么时候从书房出来,什么时候上床的,熟睡的刘正均一概不知。
刘正均的生物钟是很准的,但是因为吃了感冒药,还是在睡前给手机上了闹铃,第二天刺耳地闹起来,惹得没睡醒的吕习起床气爆发。
“不是叫你今天请假别上班吗!”
吕习懊恼地跳下床,往刘正均身上砸了个枕头。
“不是说了请不下来吗,”
刘正均饱睡了一觉,醒来感觉舒服多了,“还好了,你也该起床了,反正你每天在镜子前面待那么久,今天起早了就多打扮会儿,啊。”
“有多远滚多远。”
吕习骂无可骂了,只好让刘正均滚,可是这个“滚”
字刘正均都已经听无感了。相反,这次生病受到吕习的照顾,又让本就对“炮|友”
概念不清不楚的刘正均,更加搞不清楚了……
正如刘正均所说的一般在镜子前臭美的吕习,后来又被刘正均从卫生间挤出来——准确地说,是刘正均进去刷牙,吕习说他“怎么不戴口罩!”
刘正均说“刷牙你让我怎么戴口罩!”
吕习为了避开病毒,而避让了出来。
“等你病好了,我叫你肉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