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初把抽出来,淡淡的:“嗯。”
“你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你不用强调你俩有多好,我看到了。”
“你是心里有怨言吗?你怎么这样啊,真的是你没有控制好力道,我还没生气你的保镖胡说八道呢!”
尤初沉默。
“小初你刚给我做这两道菜,又说什么谢谢我曾经的照顾,我吓了一跳,你不要这样说,我以为你要跟我断绝关系。走,我去给你做饭吃。”
“你不需要我陪吧,我想去祠堂。”
“那你去吧。”
尤初走了。
池芯看时间还早,她也出去一趟。
今天可真是有惊无险,不过她的胸口有个吻痕,她得去处理了,免得被秦肆现。
……
尤初祠堂后,她跪在蔳垫前在心里默念了好久的佛经,可心里却始终没有下来。
她想,她该默默远离池芯了。
深夜十二点半,秦肆从外面回来,看到祠堂那边有亮光。
他倚靠在车门抽着烟,杨飞看到了肆哥的眼神,便问:“要去祠堂吗?尤小姐肯定在里面。”
秦肆横了他一眼。
杨飞:“……就是拜拜列祖列宗,现在是一天最早的时候,拜拜灵着呢。”
秦肆冷言:“用不着。”
他进了西厢房,杨飞选择退出。
进了客厅,池芯早已归来,她殷勤拿了一杯茶水过来,弯腰,胸口风光更甚。
一片绵白。
“大少您请喝。”
秦肆揉着太阳穴,看着她的左胸,眸子一眯,“你去纹了?”
“嗯,好看吗?”
她今天下午去的,她知道他喜欢看,而且把那个吻痕也给摭了,一举两得。
秦肆看着那朵花轻易的就想起了那一夜的销魂。
他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说来也奇怪,池芯明明更性感,可他面对她,依然心如止水。
“不错。”
池芯高兴极了,靠近他,用胸口蹭他的手臂,“大少爷,今天去检查时,医生说我的身体恢复的很好,那个……”
身为男人不可能不懂她的暗示。
秦肆垂眸,看着她满脸欲色,他没有下口的想法,低声道,“这么骚。”
这和那天晚上在他身下哭哭啼啼的女人简直天差地别。
秦肆闭上了眼睛,掰开她的脖子,他低头。
一股香味窜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