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岁岁闻言若有所思的想。
如果她在春宴上故意出丑,好好的扮演一只绿叶,把冯云云这朵白莲花衬起来,没准离王一琢磨,就把这婚事给退了。
冯岁岁的小心思,翠荷可不知道,一听见自家主子想通了,连忙拉着映月的手臂,笑道:“映月,我教你如何给小姐梳妆!”
映月看着自己被拉住的小手,脸上绽放了一个纯粹的笑容。
冯岁岁见两人笑的如此开心,不禁有些汗颜,翠荷准备将自己如何化妆的更丑教给映月吗?万一把映月教坏了,以后映月回到了南清国,成天把自己打扮得跟个肥猪流小公猪一样,那南清国的帝后不得气死。。。。。。
“等等,我觉得今日我自己很美,就如同清水芙蓉一般,还是不用锦上添花了。”
冯岁岁面不改色道。
翠荷和映月看着她那张化的红的像是要吃人的血盆大口,白的像是刚从面缸里把脸按进去又拿出来的惨白脸,黑漆漆的像是两条毛毛虫的在蠕动的大粗眉毛,还有那像是两个小太阳一般红彤彤的腮红,陷入了自我审美的怀疑中。。。。。。
“小姐。。。。。。是认真的吗?”
映月喏喏的看向翠荷,小声的问道。
“应该。。。。。。吧。”
翠荷抽搐了两下嘴角,无语的回道。
冯岁岁又是一个哈欠,颇为满意的下了床榻,跑到梳妆镜旁,照了照镜子。
这几日她每天都要起个大早,在映月进屋前,将自己的脸化好妆。
倒不是不信任映月,只是觉得在春宴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一下让映月知道太多,她也怕吓到映月。
今日也是,为了应付春宴,她特意起了个大早,给自己化了一个美的惨绝人寰的妆容,又给自己套上了之前定制好的新衣裳——一套红的像是喜服的衣裙,上面还按照她的要求,绣了绿色的大牡丹。
俗话说得好,红配绿,赛狗屁。
就今天这一身打扮,要是不把离王给吓到退婚,她冯岁岁的名字倒着写!
冯岁岁在翠荷的催促下,喊着映月一块吃起早饭,喝了一大碗绿豆冰荷粥,还食欲大开的吃了两个鸡蛋,并着些腌小黄瓜。
美滋滋的吃了顿早膳,冯岁岁打着嗝被抬上了轿子。
翠荷已经隐隐有些怀疑自家主子上次撞柱子给撞傻了,映月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她看着自己的新主子,人生中第一次感到当丫鬟也是一件幸福的事。
等被抬到了地方,冯岁岁下了轿子,险些把早上吃进去的东西全都吐出来。
这是她第一次坐轿子,晃晃悠悠的让她有些怀疑人生。她听说过晕车晕船晕飞机,却是第一次知道,还有晕轿子这个词。
本来国公府是有马车的,但却只有三辆,一辆是镇国公专用上朝用的马车,另外两辆则是备给她们这些小姐们用的。
她出门晚了,马车被小五和冯云云一人一辆的分走了。
“小姐,您没事吧?”
翠荷看着自家小姐本来就惨白的小脸,变得更白,不由得担忧的问道。
映月也是小脸煞白的看着她,担心的快要哭出来了。
“我。。。。。。我没事。。。。。。”
冯岁岁弯着腰,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挥到身后,安慰着她们。
她还没刚说完,就看到了一旁不疾不徐被缓缓推着往前走的东方岭,他的身边还跟着离王和姜堰。
冯岁岁晕乎乎的想着,她怎么不记得原书上东方岭也参加了春宴?
想着想着,她就听到离王略微惊讶的声音。
“真巧啊。”
冯岁岁看见他的脸,更想吐了,她捂着自己的嘴,拼命的想要把嗓子眼里的东西咽下去。
东方岭见听见离王的声音,轻蹙眉头,手里的折扇轻轻一挥,示意白枫将轮椅转过去对着她。
白枫接收到自家主子的示意,为了不耽误主子泡妞的大事业,动作迅速的将轮椅转向不远处的那位小姐。
只见东方岭刚对上她的脸,她抬头望了他一眼,然后面色痛苦的弯着腰,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东方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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