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会上发生的事出乎意料地没有激起一点水花。
许是公关及时的缘故,不论是江言林甜甜的造谣,还是白雪衣与我的绯闻,全都没有传出去。
我以为那天后江言和林甜甜会就此消停了。
却没想到,江言一直在疯狂追求白雪衣,只是白雪衣从不给予回应,而那天又在发布会上遭到我和白雪衣的事业爱情双重打脸。
彻底疯魔了。
接到那桩通话的时候,我正走在回家的路上。
显示陌生号码,我点开,对面传出了江言的声音:“陆义,好久不见。”
我本想直接挂断的,只是江言的声音十分奇怪,便耐着性子问:“你有什么事?”
电话那头隐约传出女人的痛呼声,我脸色大变,忙喝道:
“你做了什么?”
江言低低地笑起来,像个疯子。
“你女人在我手上,想救她就自己一个人过来!”
“别想报警!否则我也不能保证我会做出些什么。”
说罢,报来一串地址,便挂断了。
我一咬牙,骑上摩托朝着那个方向疾驰而去。
但我没有轻信江言,去的路上我还是联系了张姐,由公司出面报警。
听到消息时张姐吓得语气都变了,她再三冷静后才问我:“你有把握吗?”
我说我不知道。
但在警察来之前,我不放心白雪衣和江言那个疯子在一起。
江言报的地点位于一个极偏僻的郊区废弃工厂,方圆几里连盏路灯都没有。
依稀能听见江言在里面说话的声音。
我站在门口,深深地吸进一气,将铁门缓缓推开。
厂房骤然一亮,强烈的光暗对比叫我一时睁不开眼。
可我还是一眼便看到厂房的正中央有个狼狈的、正被粗绳绑住的女子——正是张嘴在拼命喊着什么的白雪衣!
只是我来不及听清,便觉眼前一阵强风扫过!
多年的习武经验让我本能躲闪开,我听到江言“啧”
了一声:“身手倒不错。”
我已反应过来,当即便和手持铁棍的江言缠斗起来。
江言细狗一个,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就在我即将打赢他的时候,忽然有人往后的后脖颈重重地抡了一下。
剧痛瞬间从脖颈传至四肢百骸,我闷哼一声,倒了下去。
在白雪衣的啜泣声中,我看到那向我走来的、袭击我的人。
林甜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