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不吝啬的给了。
给了个够。
……
于是,他俩都在第二天醒来时,根本想不起来彼此是什么时候累得睡着的。
那个昨晚在最后已经膝盖酸软发抖到连跪在床上都困难的家伙,被有点刺眼的阳光和窗外的鸟鸣声弄醒,无力的翻了个身,正对上刚从浴室洗漱完毕走出来的李熠龙的视线。
“呃……”
他想说话,但是觉得喉咙钝痛,嗓音沙哑。
边回想着是自己主动吞咽那粗大的物件,并且一直呻吟个没完才会这样的,左宁宇有点恨自己。
恨到想笑。
“起得来吗?”
李熠龙问。
“勉勉强强吧……”
左宁宇揉眼睛,抓头发,“那个……昨儿我是不是醉得挺……”
“你少拿喝醉当借口。”
干脆直接禁止对方说下去,李熠龙走过来,坐在床沿。
“嘁……”
左宁宇有点不知该怎么辩驳。
是啊,喝是喝醉了,可真没醉到失忆。上好的葡萄酒,会让人狂乱,然而第二天并不难受,前一晚的种种,细枝末节,也全都记得。
……
要么还是去死一死吧。
呵呵哒。
……
满脸通红,左宁宇掀开被子,翻身下床。他不想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累,不想知道为什么某个地方那么火辣辣的刺痛,不想知道顺着大腿流下来的是什么东西,他打开李熠龙想要扶他的手,嘟嘟囔囔着地板怎么那么凉,地毯毛怎么那么长,赤脚走进浴室。
洗澡的时候,他在想自己昨儿晚上大概是疯了,就好像个刚刚高考结束的苦逼崽子,发着狠儿的宣泄,用没有明天的决心去纵情声色,去享受心魔已死有事儿也不用烧纸的解脱与狂喜。
然后,这些的代价也是明摆着的。
他特么的快死了。
他这个一直对自己身体有信心的体育老师,做到感觉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