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是普通人,来一百个都不是问题,但实验室的人类对人鱼太有针对性,一般没有人鱼愿意招惹。
“你惹的都是些什么人?”
“那也不用害怕,又不是杀不了。”
白羽溪找回体面。
“他很厉害。”
星楠只道。
“所以你想去偷?”
白羽溪蹙着眉头,“那东西这么重要?就不能不要了吗?”
白羽溪教训道:“命重要知道吗?其他都是身外之物。”
星楠握着拳,心中责怪都怪自已没看好,怎么就出了这样的事,话出口都是强调的意思,“很重要,一定要要回来。”
白羽溪想起什么,问:“你还没说你这两天去哪里了呢?”
“我和裴闻炀在一起,他……救了我。”
星楠解释着,情绪却依旧不见好。
“裴闻炀?”
白羽溪面露疑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他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没再细问下去。
“他那么装呢?不是高冷的很吗?背地里做让自已前途不保的风流事?”
白羽溪话里带刺,话也不客气。
“手链是他给你的?”
白羽溪瞬间就明白了,“原来是我们小粉鱼定情信物丢了啊?”
星楠垂眸不承认也不否认,他岔开了话题。
“我刚刚看见那人去了自已的房间,出来的时候换了衣裳,我想请你帮我拖着他,我去他房间找。”
星楠说着自已的计划,看起来有些不自在。
是心里没底又烦躁的样子,面前的酒看着人只忧愁频增。
白羽溪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露出一贯的撩人样,“哥出卖色相,帮你争取10分钟,够吗?”
“你别离他太近了,我怕他发现你的身份。”
“杞人忧天。”
白羽溪伸出手撩起自已的手腕,上面是无数个密密麻麻的针眼,和大小不一的青褐斑,“那么多维持针不是白打的。”
这个世界上,除了某个人,没有人能看出来白羽溪的身份,对于暴露不暴露的问题,白羽溪从来不担心这一点。
星楠没敢细看移开了眼,没有人知道那么干净漂亮的人手上是大片大片的淤青和针眼,新旧交替在一起,骇人的很。
“你从哪里找的这种药?”
星楠小心试探了一句。
星楠自然知道白羽溪说的药是什么,让人鱼维持人形的针剂,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出现过,白羽溪居然有,还在长期注射,星楠一时间有些分不清现实。
“你想要?”
“不要打。”
星楠不认可白羽溪的做法,“对你没有好处。”
白羽溪站起身眼下阴翳一片,“你以为是我想打的?”
没有人鱼想打这种变态的东西。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