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地叫瞭起来,恨不得用手捂住他的嘴,不给他再说下去。
“宝宝,我们已经跨出很大一步瞭,接下来的,不急于一时,顺其自然,好不好?”
他将她的脑袋更深地揽进他的颈窝中,享受两人交颈的时刻。
的确是很大的一步,她已经愿意接纳他瞭,不再隻是将他看成是长辈、师长,而是将他视为她的丈夫。
这如何让人不欣喜快慰?得到她的心,比得到她的人更重要。
裴止:“我们还会有很多很多时间。”
足够他对她慢慢探索,慢慢开发。
许柠窝在他颈侧,因为方才的动情,男人身上荷尔蒙的气息和凛冽清爽的气息混合在一起,她轻轻张嘴,咬在他肩侧,牙齿嵌入他肌肤,莫名喜欢这种感觉。
她后知后觉地想到一点关键处:“咦,你怎麽知道,那样进不去呀”
裴止深深看她一样,黯声。“专业医学期刊上有论证过。”
也并非完全进不去,隻是女方会不大舒服,会疼。他不想给她那麽糟糕的第一次,他要他给她的,都是最好的。
“那你这样不会难受吗?”
她低头,看到他傢居服下,近乎狰狞的轮廓。那一瞬间,她这才深切地明白到他说的,她会疼的意思。
真的会疼死的联想到自己要容纳“异物”
,许柠心尖泛起奇异的感觉。
“难受,但是还能忍著。”
他手指轻轻捏著她耳珠,低声。“宝宝,要不我们睡觉吧。”
他时刻觉得,自己在理智崩溃的边缘。
许柠深深吸瞭口气,有种不管不顾的意味,纤掌覆上去,wo住,灼著她掌心,她几乎五指都圈不住。
“宝宝”
裴止哑声唤她。
“我帮你。”
她低声。
她就是这般,一直把别人的快乐看得比自己的快乐更重要。特别是裴止,裴止是她放在心尖上的人,她要他快乐,快慰,要他即刻就满足,连延迟满足他都舍不得。
“”
这一刻,裴止觉得自己打开瞭潘多拉的魔盒,又好像打开瞭一瓶罂粟毒酒,哪怕将酒喝尽,将他毒死,他也是乐意的。这一刻,什麽理智都放下瞭,在女孩那双天真又妩媚的双眸的注视下,隻想要彻底地沉沦。
偏偏她动作生疏,磕磕绊绊,好几次正中爽处,她挪动瞭下,那种爽感也跟著消失瞭裴止不耐,大掌带动她的,越发激烈。
许柠咬著唇,莹白的小脸上泛上几丝无措。掌心的灼re和狰狞越发明显,烙著她,贴著她,让她想要哭出来。
好可怕原来男人的进攻性如此之强麽。
不止是她的动作刺激著他,她的一切都在刺激著他,她柑橘调的体香,她看向他时懵懂的,乌黑的双眸,含著不自知的媚色,抑或是她不自觉的,轻咬著的樱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