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
幸世邈说到做到,有心且有力。
谢清晏本来只想随便混过关,没想到反而要作孽,让一堆姓王的画师平白无故丢了饭碗。
“不行!人家画的哪里不好了,好画好字,你还轻贱上了?”
谢清晏反驳道。
话落,她才意识到自己又说错了话。。。幸世邈这种心胸狭窄之人,哪里听得她夸别的男子一星半点?
他手中的折子被合上,指着院中刚移种好的梅树,威胁道“画和树,选一个。”
“幸世邈,我不是说别人字画比你好。。。我知道你字画都是国手。。。”
他冷声打断“您选画?”
谢清晏摇了摇头,小脑袋凑到他怀中,讨好似地蹭蹭了他,谄媚道“辅大人心胸宽广,怎么会计较这些小事。。。”
下巴被勾起,谢清晏被迫对上他的眼,被盯得有些心慌。
只听他问道“殿下是觉得,臣为您讨的树,不如别人的画?”
“幸世邈,你在我心里永远是第一!”
谢清晏认真道。
实在不是因为她爱幸世邈爱得多深,而是她身边的人实在太少,对她好的人也太少,以至于幸世邈脱颖而出,一骑绝尘。
在这方面,她与那些被关在深闺大院的女子并无两样,区别不过是她的牢笼在心里。
幸世邈自上而下俯视她,淡然地下了定语
“殿下,您不虔诚。”
虔诚二字,从来都是用在人对神明。
又听他喑哑道“还有,臣的腰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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