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不急。”
我不明白看着他:“为什么?”
慕御白推了推给我点的甜点:“你既然已经和他有了七年的羁绊,就不用着急和他切割。”
他的眸光透过镜片,有种清净澄澈的豁达。
“人生很长,你也才刚刚十八岁而已。”
我失笑:“错了,我已经二十五了。”
慕御白笑了,眼底是我看不明白的温柔:“在我眼里,你始终是个小姑娘。”
脸又瞬间红了,我急忙埋头吃甜点不敢再看他。
我埋头吃了一会儿,忽然想起陆云州压根不了解我也不知道我吃东西的喜好和禁忌。
我怅然若失,突然来了一句:“那我嫁给陆云州的那五年算什么?”
慕御白抿了口香槟,慢悠悠说:“算是一颗真心喂了狗吧。”
我:“……”
……
第二天我早早起来,打开手机发现手机多了几十条消息,基本上都是APP上向我询问价格的买家。
我挑了几个有意向的买家回复了下。
对于这些骨折价的二手奢侈品,有的表示相信,有的则表示怀疑。
我脑子里对这几年的互联网没什么印象,只停留在V信刚发布不久时候。
不过这么大的餐厅,说打烊就打烊了吗?
我跟着慕御白。
他走得很快,拉着我的手始终不放。
他带着我走出餐厅,然后拐个弯竟然从餐厅外面上了二楼。
我吃惊,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了什么药。
上了二楼,立刻有穿戴整整齐齐的侍应生接待我们,将我们领到了二楼露台的一处雅致温馨的座位。
我低头看去,透过半透明的玻璃窗看见陆云州带着陈娇气冲冲离开。
我愣愣看着慕御白。他已经和上来二楼的餐厅经理轻松说笑。
而侍应生训练有素地为我们上菜。
等餐厅经理离开,这餐桌上已经摆满了刚才点的餐点。
慕御白见我吃惊,推了推眼镜:“吃吧。刚才用餐环境不好,估计让你食欲也不好了,是我的过失。”
我后知后觉:“是你把他们赶走了?”
慕御白微微一笑:“这餐厅以后都不会欢迎他们来了。”
我愕然。
我虽然失忆了,但来之前对这家法餐是做过点研究的。
这家法餐因为做的很地道,是H市唯二一家米其林三星级别。
又因为它历史悠久,H市的名流没事都喜欢在这里和重要的客人见面,所以在西餐厅的排名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