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童愣了下。
我说:“我在陆云州别墅里有一大堆好东西。”
童童反应过来,连连点头:“是是是!我记得你以前很爱买名牌包包和珠宝,那些可不能便宜了陆云州和陈娇那对狗男女。”
我不说话了。
童童见我情绪不好坐在旁边一直安慰。
门打开,晚归的慕御白走了进来。
童童很有眼色地起身告辞。
很快,房间只剩下我和他。
我看向慕御白,收敛了所有情绪道谢。
慕御白认真看着我的眼睛:“你没事吧?”
我满不在乎:“我没事。我怎么会有事?就当被狗当众咬了一口而已。他伤害不了我。”
慕御白拉过我的手,看着我掐出来的血印子。
我想缩回,他却是拿着旁边的碘伏慢慢替我擦拭。
我咬牙。
他问:“疼吗?”
我摇头:“不疼。”
慕御白慢慢擦拭着。我看不清他的脸,因为他低着头很仔细料理我的擦伤。
我听见他云淡风轻地说:“要是疼了就得说出来。你不说,别人怎么知道你受伤了?”
我感觉到一股陌生的暖流在心里不断膨胀,膨胀。
我声音变得沙哑:“可是说出来别人不会同情,只会更加糟践。我不想……”
慕御白把我的手握住。
我呆呆看着他。
近看慕御白更英俊,是那种沉淀下来的美感,温和有延绵生机的俊美。
他忽然对我笑了笑:“只要你不允许,就不会有欺负的感觉。你看你今天不是很勇敢吗?”
我愣了下,随即想起傍晚自己的样子。
我不好意思低了头。
慕御白揉了揉我的头顶:“没事了。好好休息。一切都会好的。”
他说完走了出去。
我在房间里坐了好久好久,久到累了才洗漱上床休息。
这十八岁的脑袋,大概是真的开窍了,想明白很多事。
……
第二天一早,我就起床洗漱。
温仲来的很早,照例给我做了检查然后打点滴。
我检查的情况很好,脑震荡的后遗症已经渐渐消失了。
除了昨晚被人打了几下的擦伤和淤青,我看起来没病没痛。
我问温仲可不可以出门。
温仲看了我手臂上的几处擦伤,很警惕:“你要去哪儿?”
我讪讪笑:“没什么,我就是出去办点事。”
温仲很严肃说:“慕总让你不能到处乱跑。”
哈?
我皱眉:“他真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