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自其中,根系其里,意在其外,在于心,止乎神。”
五太奶奶跟我说了许多,然后问我明白没有,我说没有,她说那就不用在圣典阁待了,直接回去吧。
对这个五太奶奶我也没啥好办法,就像我和郑纯然都摆弄不了文雅,女人都一样不好相处。
我收拾东西就要走的时候,她啪又给了我一个嘴巴,然后梦就醒了。
醒后我也不知道是做梦了还是真被打了,反正牙有点疼,我就掏出手机照了照我的脸,真肿了。
五太奶奶真猛啊,就因为我没听懂就真打啊。
既然到了祖庭了,挨打我也要看完这些典籍,来的时候就怕书上有些字不认识,我还特地带了本新华字典,必须看完这些典籍!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待在圣典阁里,除了吃饭上厕所,基本不出屋子,那些典籍被我翻了大半。
对于天师道的教义我都不太了解,所以围绕教义所论述的那些哲理,我自然没搞得太懂。
但其中有一本“心道”
对我的启很大,基本等同于唯心论,唯自己的想法意识论。
就好像你的心情好,那天地万物都好,你的心情不好,那目之所及也就一般。
身上破了个口子,你的想法是疼,那它就很疼,你说不疼它就不疼。
这本书还写了些以心定念,以念修身的法门,鉴于瞎编很难不再一一赘述。
根据这本“心道”
的总体论述,加之修行法门,我心踏禹步,以念御力,我竟然现我可以具体的控制某一件物品。
当然只是简单的移动,比如我的陨铁刀靠在床边,心踏禹步时,以心念沟通外界,就能让立着的刀倒在地上。
这一进步让我欣喜若狂,文雅坑郑纯然的那些钱,我不就能一点点收归己有了吗。
对于这个现我决心把它强化,最开始就是我的陨铁刀,让它啪啪啪的倒下,随着让它倒下的用时越来越短,我开始对我的床下手,让它来回的移动。
一天张至还略带狐疑的表情进到圣典阁,贴心的问我是不是文雅偷偷来圣典阁了怎么有床晃动的声音。
看了一圈没找到文雅的影子,张至临走时跟我说虽然天师道不禁婚娶,但在天师府这么神圣的地方,还是克制一些好,给我弄的面红耳赤却无法解释,只能硬着头皮说了声好。
关于能心踏禹步而御物的事,我决定谁都不说,等以后遇到危险的时候再用。
那群扶桑人往死了追杀我们,都是因为在五峰山我心踏禹步,震塌了庙门,从而引起扶桑人的忌惮。
虽然他们认为是老孙练出了什么功法,一个劲儿的追杀他,我只是被波及的那一个,但依旧引起了我的警惕。
那是和老孙在一起,如果扶桑人知道是我震塌了庙门,我和郑纯然还有文雅,肯定不会活着走到祖庭。
在我天天挪床挪的不亦乐乎的时候,已然春去暑至,夏蝉鸣。
一夜,雨,我看着典籍,翻着新华字典,五太奶奶突然出现在圣典阁里。
“和你同来的是不是有一男一女,住在山下的客栈?”
五太奶奶如果不提,我差点把这哥俩忘的死死地,他俩还跟山底下等我呢。
我把手捂住自己的脸,做沉思状,其实我是怕她抽我。
“五太奶奶,他俩确实是我的朋友,他们是不是做了啥事惹到你了?那卖皮草的,确实是只是卖,从来没有对你族人动过手啊。
你如果看不惯他,我可以替你抽他,他毕竟是我的至爱亲朋,手足兄弟啊,得加钱。”
五太奶奶深吸了一口气,压了压心头火说道:“再磨叽还抽你!”
我赶忙把捂脸的手顺势捂住了嘴。
“你们是不是和一个叫什么尝冬青的有过节?你说他是啥玩意儿啊,冬青有什么好吃的。”
咱就是说看样子这五太奶奶跟百家姓也没啥研究。
“常,经常的常,您说常冬青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