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外----号外----,开运街“落樱”
酒馆昨夜生命案!关东军井上龟岩大佐和两名满洲精英被神秘人暗杀!”
随着报童的高声叫卖,一日间新京《东亚晨报》和《满洲日报》销量倍增,整个新京都沸腾了。神秘人的手段和胆量,被人们众口相传,传得神乎其神。
新京今日的天气也是,雪不再飞,晴朗于往常。
伪满军政部大院内。
四楼西侧的一间大办公室内,军政部大臣于芷山坐在办公桌后的高背椅上,一愁莫展,端着水烟袋,一个尽地咕嘟着,时不时捋着八字胡,心想“原想溥仪即将由满洲国执政改称皇帝,日本人能够给溥仪包括我们这些满洲大臣多些权力,哪成想其实就是日本人和我们玩了个文字游戏,屁用不顶,那些大事不还是日本人说的算?唉,……什么人这么厉害,把井上龟岩给杀了呢?不好弄啊……”
这时,有人敲门“咚--咚咚-”
于芷山清了清嗓子“进来!”
进来一个着军装的女子,单凤眼,瓜子脸,身材高挑,皮肤白皙,轻盈地走到办公桌前。
于芷山看到这个秀美的秘书官,脸上顿时来了笑容“啊,子兰啊,什么事?”
这个人叫萧子兰,真名叫甘柏鹤子,是关东军情报部安插在于芷山身边的眼线,她的美貌迷住了于芷山,他离不开她,每天早起,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被她一夜掏空一样,有时都直不起腰来,让他喜欢得不得了,为了她,早已把自己的三个姨太抛在了脑后。
萧子兰微笑着“我的于阁老,您在想谁呢?……我的干哥哥兵备司纳兰松寒从兴安回来了。”
“当然是想你,想你的美,想你的好啊,我的美人。啊呵呵,甫年(纳兰松寒的字)回来了?让他马上来见我。”
“好的,我去招呼他。”
不一会儿,纳兰松寒着一身少将戎装领着骆霜晨走了进来。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阁老,我回来了,您要找的人,我给您带来了。”
骆霜晨军靴一顿,敬了个军礼,“于阁老,满洲国兴安东警备军2o7旅独立团副团长6黎向您报到!”
“啊呵呵---6黎,不愧是行伍出身,气宇非凡啊。来坐,坐下说。”
于芷山端详着骆霜晨。
三人在办公桌前的沙中坐下。
“三年前你在北镇青岩寺,从土匪手中救下了家母,并派人护送到新京,我们全家是感激不尽啊,老人家时常念叨你的英雄侠义,去年重阳,老人家离世前还嘱咐我要找到你,报答你,可这年头地东北,地广人多,哪里去找?前些日,参谋司王之佑将军向我说,2o7旅有一个擅长左手军刀的军官,我就让甫年视察兴安防务时务必把你给带来一见,立三(王之佑的字也把你在2o7旅的一些事和我说了,果然果然,当世豪杰。他今天去安东给我办事去了。哦,对了,我给你看样东西。”
说着站起身,走到靠墙书柜前,从中间的抽屉里拿出一个方形锦盒,放在茶几上,打开是一块和田玉的平安扣挂件,直径有5公分左右。于芷山拿起平安扣说“6黎啊,这个你还认识不?”
骆霜晨说“于阁老,这是我的,也是传家之物。怎么在您这?”
“当年家母去北镇青岩寺进香还愿,遭遇土匪,被你救助时,此物从你颈上掉在地上,你只顾得枪杀匪徒,家母就把他拾到手里,后来问你姓名你也不说,本想还给你,慌乱之中,家母也忘了。”
骆霜晨说“当年我在汤玉麟手下当个排长,他让我去奉天给他押送家产回热河,路遇此事,我本是举手之劳,也没在意,您不必挂心,本是一桩小事。得知老人家去世,我也很难过”
“没有你的救助,恐怕老人家早已……,不说了,家父早亡,与母相依为命,你的恩情于我是一生难忘。来来,6黎啊,我要完璧归赵,亲自给你带上。”
骆霜晨说“这怎么使得,于阁老,我自己先收着吧。”
“不不不,我必须亲自给你带上。”
于芷山的眼睛笑眯眯的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