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是否承认,就是你干的?”
巩元魁怒喝。
白策看向门口,早已围满看热闹的邻居,大声道:“你报警没?”
“当然报了!都报三次了!”
巩元魁咬着后槽牙,已被怒火冲昏头脑。
“警方说是我了吗?”
白策反问。
巩元魁微微一怔,意识到被绕进去,“还在调查!”
“警方都没来找我!你却跑来诬陷我!还不道歉吗?”
白策又给他一巴掌。
“姓白的,我要杀了你……”
巩元魁刚想下令,白策掐住他的脖子,跟拎小鸡似的,丢到门外。
呼啦,一群保镖冲了出去,扑向白策。
一阵拳打脚踢。
围观群众,吓得躲得老远。
方善仁,柳月和阿彩,一头雾水,因为白策安然无恙地站在外围,此时,正在抱着胳膊欣赏。
“别打了,是我!”
“要打死我吗?”
众保镖听闻,急忙住手。
只见巩元魁有气无力地躺在地上,满脸是血,身上都是鞋印。
“巩先生,怎么是你?”
都傻眼了,刚才明明攻击的是白策,怎么变成了巩元魁,都感到匪夷所思。
“老子花重金雇你们,不是让你们打我的!”
巩元魁疼哭了,这些阳国人,都下了死手,估计有内伤。
“怎么停手了?往死里打啊!”
白策笑道。
又是白策搞的鬼?用的什么手段?“白策,我会调查清楚,最好不是你干的!送我去医院!”
“不急,还没向我道歉!”
白策拦着不让走。
巩元魁不敢有丝毫犹豫,“对不起,应该以警方的调查为准,我不该怀疑你!请你原谅!”
“我不原谅你!”
白策突然压低声音,“小心死在自己保镖手里!滚吧。”
巩元魁想骂人,但是不敢,被自己人背着跑了。
“没有证据,随便诬陷他人,真不是东西!”
有人义愤填膺。
“警方都没查出是谁?跑到店里来闹事,这是不想让人家干了?太恶毒了!”
“保镖都是阳国人,估计他是阳国的余孽!故意陷害我们同胞!”
……
看热闹的人,议论着散去。
“白老板,你做得对,该出手时就出手,不能受窝囊气!”
方善仁朗声大笑。
“我家少爷厉害着呢!”
提起白策,柳月感到无比自豪。
方善仁意味深长地看着白策,“玉玄堂闹鬼!你说是人为,还是真有鬼啊。”
“方老,你觉得世上有鬼吗?”
白策不答反问。
“都是迷信!哪有啊。”
柳月一点都不信。
方善仁轻轻摇头:“打砸玉玄堂的人应该会玄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