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成功促成这次求援的功臣子岩,则不得不承受一时qíng急下,祸从口出的惨痛后果&he11ip;&he11ip;
「再说一次。」尾随子岩上到甲板,贺狄满脸坏笑地继续纠缠。
「说什么」
「当然是你上次说的那句喜欢本王子的话。」
「我没说过。」
「啧啧,专使大人又不老实了,明明在舱房眼巴巴地看着本王子,对本王子一字一字,清清楚楚说的──我已经有点喜欢你了。」
察觉甲板上的海盗们个个暗中竖起耳朵偷听,子岩脸红耳赤,要不是现在要靠贺狄领导船队,赶去惊隼岛救援鸣王,他一定会一脚把身边这个沾沾自喜的混蛋踢到海里。
雪白的牙齿咬了半天,狠狠低声吐出两个字,「无赖!」
「对!就是这个,无赖!」贺狄恶劣地清脆一击掌,更为大乐,「本王子就知道你没有忘记,竟然连这么微小的用词细节都记得,来,完整的说一遍,我已经有点喜欢你这个无赖。」
「都愣着gan什么」子岩沉着脸爆出来的一声低吼,把甲板上所有偷听的人惊得浑身一震,指向桅杆,冷喝道:「风势变了,立即把副帆升起来,继续保持最高船!」
「是,二头领。」
众人赶紧遵命,手脚麻利地拉绳牵索,合力调整副帆。
子岩盯着他们把事qíng办好,不理会牛皮糖似地贴着他不放的贺狄,转身疾走离开甲板。
回到舱房,手急眼快地用力门把一关,将跟上来的贺狄挡在门外。
「喂,开门,你把本王子关在门外了。」
「&he11ip;&he11ip;」
「专使大人子岩宝贝」邪恶的,像诱骗猎物离开dongxué般,贴着门fèng低低地柔声呼唤,「喜欢无赖的二头领,开门吧。你又高又帅又魅力无穷的无赖来了,开门吧。」
「贺狄,你给我滚!」
子岩双手捏成两个铁拳,站在舱房里,yù哭无泪。
谁想到,qíng急之下一时冲口而出的一句话,会带来如此严重的后果
贺狄这个疯子彷佛迷上了游戏,每时每刻纠缠不停,不择手段的就是要bī他把那天的话再说一次。
要不是鸣王身陷危险,这样rou麻又丢脸的话,薄脸皮的子岩打死也不会说出口。
光回想当时的qíng景,已经够尴尬了,混蛋贺狄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好像唯恐他忘记似地。
「你要本王子滚去哪呢为了招待你那个大王,本王子连自己的舱房都让出来了,你要是不开门,本王子这个主人连睡觉的地方都没有了。」
一听就知道是假装的委屈声音钻进耳里,刚好有事走来请示的空流几乎打个寒颤,连忙煞住脚步,用力晃了晃头以保持理智。
唉。
自从子岩说了那句让贺狄兴奋到疯的话后,偌大主船上就再也没有过一刻真正的安宁。
「王子。」
「什么事」吃了闭门羹的贺狄转过头,唇角轻翘,妖魅双眸深处,闪烁出慑人彩芒。
显然,调戏心爱的薄脸皮的子岩,一阵一阵恶劣地拨动子岩敏感的神经,让子岩为自己脸红耳赤,咬牙切齿,握拳怒喝,所有qíng绪和jīng力都耗费在自己,而不是那个西雷王容恬身上&he11ip;&he11ip;这一切都令贺狄占有yù和恶癖好得到满足,慡到极点。
深悉自己主人的空流一看见贺狄的眼神,就知道王子殿下正逗弄自己可爱的猎物,逗得不亦乐乎。
可怜的二头领&he11ip;&he11ip;
他难道不知道,王子殿下有鲨鱼一样的本能,最善于一口咬住对手的软肋
在心里向二头领表示一下同qíng,空流保持冷静沉着的表qíng,不流露任何qíng绪地说:「属下想请示今晚的口令。」
「今晚的口令嘛,就用&he11ip;&he11ip;」贺狄脸上笑意骤剧,故意把声音提高到足以让门内听见的程度,「专使宝贝,喜欢无赖!」
听见王子亲赐的口令,空流脸部肌rou猛地一抽。
我伟大的海神啊!
果然,跌入爱qíng海的人都是恐怖的,尤其是手握大权又放1ang不羁的王子殿下。
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