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中基见对方的威力并不大,于是进攻更加猛烈,很多时候,也是硬顶着被打也要碰郑东喜一下。
郑东喜被压着打,节节后退,他可不敢挨正中基一下,刚才正中基一脚直接踢瘸副社长还历历在目,威力只怕不简单。
郑东喜一边躲闪一边后退,转眼间,已经快到了边缘,再不远,就是围观人群了,已经无处可躲了。
正中基当然也知道,抓住机会,就使出一招自创的临时变换鞭腿,就跟之前打赢武术社副社长的招式一样。
郑东喜也不再后退,因为没空间了,如果再后退,可能就会让围观学生受伤了。
既然不能后退,那就拼了!
郑东喜并没有用手去挡这一招,而是同样一个鞭腿踢向正中基扫过来的脚。
正中基每次出脚只有五分力,然后变换方向后才会使出十分力,所以郑东喜没有去挡,没有去躲反而正面迎向这一脚,恰好是正中基力度小的时候。
两脚互碰,郑东喜可是使足了力气,但即便如此,还只是和正中基两败俱伤,可以想到,刚才如果不是因为正中基想使出变换方向踢腿,而是全力出脚,伤得只可能是郑东喜!
不过正中基也受伤了,他失误了,他以为对方也会用手去挡,而自己就可以趁机变化一个方向,却没想到对方鱼死网破。
两人虽然站着,但是移动起来,已经一瘸一瘸的,都受了伤。
“平手吧。”
正中基建议道。
两人都受伤了,再打下去也没有意思。
“嗯。”
郑东喜只能接受,没受伤前自己被追着打,即使都受伤了,他的力量还在,而自己的速度却是没了。
“第二局,平手!”
裁判大声喊道。
“没用的东西。”
闫社长看正中基一瘸一瘸走过来,不爽的骂道。
“我尽力了。”
正中基却是毫不在意。
郑东喜在社员的搀扶下,到了一边休息,但是比赛还没完,一平一负,第三把至关重要,但是已经不知道派谁出去才好。
“第三局谁要出场?”
闫社长一人走了上前,环视一周,目光放在了在一边坐着的郑东喜身上。
郑东喜也是内心无比纠结,对方社长上场,实力相比副社长,只怕是只强不弱,而自己武术社两个比较能拿出手的,已经上场了,现在还真没人可派,难道就这么输了吗?
“呵呵,你们一大无人了吗?”
闫社长伸开双手,大声问道,让周围的一大学生也能听到他的声音。
“这么大一所学校,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周围的一大学生很不服,但也不敢反驳,确实,一大本就不是体院这样,天天锻炼身体,如今被人上门打脸,自然也是有苦有怨说不出。
“真失望,一群怂包?”
闫社长见没人敢上,越发嚣张起来。
闫社长转头向正中基问道:“你之前不是说有一个一大的打赢你么?怎么没看到他。”
正中基回答:“不知道,可能不在学校吧。”
“哼。”
闫社长来一大很大一部分就是来找回场子的,之前居然听说一大的人居然一下就秒杀了自己的副社长,自然是不信。
“这么大动静他能不知道?”
一个体院武术社的社员说道。
“肯定是害怕躲起来。”
一个人附和道。
“对,毕竟我们这么强,即使侥幸赢了副社长又怎么样,现在是社长亲自带队。”
社员奉承闫社长说道。
闫社长很受用,心里自然也是偏向于对方害怕不敢出现,如果真有这么强的人,现在自己一群人打上门了,人呢?当缩头乌龟了?
“如果没人的话,一大你们认输吧,我们也好回去。”
闫社长直视郑东喜说道。
“我,我。”
郑东喜虽说明知道是输了,但是认输两个字好像搁在喉咙里,硬是出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