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子?”
殷柩迟迟没听到她回话,唤了一声。
虞悠悠深吸一口气,回过神来,“昨夜酗酒,相公身子可好些?”
“不好!”
殷柩故意失落状,“到现在还在榻上躺着呢!许是伤了脾胃,到现在还未曾用膳。”
“这般严重?可有请太医?”
虞悠悠略显自责,她昨下午就应该去寻他好好认个错才是,也不至于这般模样。
殷柩眼瞅得了逞,“主子的病,不是一朝一夕的,是胎里带的,是治不好的了!所以……”
她不解,“所以什么?”
“大娘子瞧在主子为了您如此用心的份上,能否少气他?让他多活几年?要知道,他这病是最生不得气的。”
殷柩添油加醋。
虞悠悠微愣,抿嘴轻笑,这主仆二人,合着伙都说是她气的?她气他什么了?除了这些日子对他处理阿姐的事不信任,她自认其他都是欲加之罪。
得!她认了,谁让殷子衿是个病秧身,还气性如此大呢?
“小柩,我知道了。”
但她不解,“皇后和宰相是如何前去自的呢?”
“这个啊属下不知……你还是问主子吧!”
殷柩觉得还是让她主动去问,顺便促进下两人感情要来的实在。
“成!”
虞悠悠耸了耸肩,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宫景,心中格外舒畅。
仿佛,心中那块贼沉贼沉的大石头总算被人搬开了一般!整个人心情敞亮,就是这瑟瑟秋景,瞧在她眼中也是一股子春暖花开。
……
回到青竹小居。
殷子衿还在榻上歇息,迟迟未醒。
虞悠悠看了一眼,不认打扰,便退出去了。
吃罢午膳,虞悠悠实在午休也睡不着,便唤了殷柩。
“小柩,你说皇后自了,她现在在哪里?当如何处置?”
“这个,要看陛下定夺了!毕竟一个是当朝皇后,一个是丞相。”
殷柩如实相告。
她若有所思,“这样啊……”
“娘子还有什么事吗?没有的话,属下就先告退了!”
殷柩还有别的事要做。
虞悠悠想了下,“我能去见皇后一面吗?我想当面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