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都是体恤关怀的,不管如何说,他们也不能对大姑娘不敬。
也就徐婉怡的贴身丫头跃跃欲试,却看见没有人帮自己,心里也有些打鼓,不敢动作,“姑娘,这毕竟是大姑娘。”
“啪!”
“一个贱人你们都拿不下,我改日。。就让爹爹把你们赶出去!”
徐婉怡气急败坏道,打了春桃一巴掌,牵动了下巴,隐隐作痛。
徐晚宁可不会多留,她要赶紧带着腰牌去天牢一趟,一切的后果,只管等她回来再说。
徐婉怡只能看着徐晚宁走出自己的院子,气急败坏的跺脚,大叫了一声宣泄。
“啊!”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追!弄丢了爹爹的东西,你们担待得起吗!”
徐婉怡生气的说着,恶狠狠的扫视了一圈众人。
走出院子,徐晚宁一刻都不敢多待。
青衣忙跟上,“姑娘这是要去哪里?”
这般急匆匆,肯定是有什么要紧事才会让姑娘失了分寸。
“天牢。”
她现在一心只有谢煜的安危。
主仆二人急匆匆往府门外走远,可刚走到前院儿就被拦了下来。
“你们做什么?”
青衣将徐晚宁挡在身后,看着围着她们的家丁,神色紧张了起来。
“这可是大姑娘,你们瞎了狗眼不成!”
青衣呵斥道。
众人不为所动。
“我就知道婉怡心善,定然会将东西给你。”
徐遮突然从身后走出来,站在徐晚宁的面前,背着手面色不悦。
徐晚宁还有什么不明白,从一
开始徐遮就没打算将东西给自己,连将东西给徐婉怡也只是为了徐婉怡开心。不管徐婉怡给不给自己腰牌,她今日都拿不出去。
“父亲难道要说话不算话吗?”
徐遮冷哼,“你可知腰牌何等重要,岂会拿去给你胡闹!”
“你与谢家虽然有婚约在身,但如今谢家遇事,你既然还未出嫁,那便给我好好待在府里哪里都不许去!别给家中惹麻烦,丢人现眼!”
一个待嫁的新妇,上赶着往人家府里去,还敢想着拿着他的腰牌去天牢,他怎么会放任自己这个不懂事的女儿给徐府惹来口舌,惹来祸事!
谢家功高震主,兵权太过,皇上早就有所忌惮和猜疑,若不是四皇子再三保证徐府忠心耿耿,皇上岂会答应将徐晚宁嫁入谢府,也就更不会让太师府跟谢家有牵连。
眼下大朝会的机遇,皇上这才找到了一个挫一挫谢家锐气的机会,就等着谢家做出些举动让人抓住把柄,趁机收揽一部分的兵权回来,这种时候徐家岂能进去插一脚。
徐晚宁手心一紧,死死地攥着手里的腰牌。
徐遮的意思她明白,这是看她不如之前那般听话,所以后悔将她送去谢家,话里话外的意思不过就是她未出嫁,就不能给家里惹来祸事,出了嫁便跟徐府再无干系。
“若我今日非要去呢?”
徐晚宁眼里毫无惧色,神色坚定。
“那就别怪为父打断你的腿!”
徐遮气恼的说着
。
青衣见此,也算是明白了为何小姐的意图,可眼下老爷的意思分明是不让小姐出门去。
正僵持着,徐婉怡带着春桃正好追了过来。
徐婉怡看见徐遮叫了家丁将徐晚宁给拦下,心里顿时得意了起来,脸上闪过一丝阴狠。
“爹爹万不可放姐姐出门去惹事!”
说完这话,徐婉怡只觉得下巴生疼,跟脱臼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