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书被死死按住,傅斯年一只腿挤进他双腿间,他瞬间红了眼。
哀求的话已经说的过于厌烦,不管余书怎么求饶都知道傅斯年不会放过他。
裤子被褪去,余书贴着墙,咬紧唇不想发出一丁点的声音,他想,痛苦过去了就好。
傅斯年没做前戏,贴在余书的耳边,如恶魔般低语的声音响起:“看来痛点才能长记性。”
身体被贯穿的痛感余书是刻在了脑海中,他怎么能不害怕,充其量只能让自己看起来坚强一些。
滚烫的硬物直到抵在穴口,余书才止不住低吟一声。
那东西慢慢钻进身体,刻苦铭心的痛让余书颤抖着身体,眼睛紧闭。
突然间,楼道处的门被敲了两下。
余书身子瞬间僵硬,猛然睁开眼睛往门那边看去。
来的人不是别人,而是沈晚酌,他倚靠在门边,好像来了有一会儿。
羞耻感占据大脑,余书不知哪来的力气推开傅斯年,并紧张的拉上裤子,由于手在发抖拉了几次都没拉上。
不管是谁,被撞破与一个男人性交都是羞耻。
傅斯年额前有碎发,被余书抵开后撩了下额前的碎发,甚至撩开碎发后少去了秀气多了几分狂狷。
“我说怎么找不到,原来是在这啊。”
余书在好几次才终于穿好了裤子,他一刻再也不想多待,捡起地上的东西就要离开。
傅斯年拉住他,脸色冷的可怕。
余书没看他,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神情,他挣不开傅斯年的手,半会儿才扬起脸:“放…开。”
傅斯年这才注意到他哭了,红着双眸,泪水夺眶而出。
余书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开。
日落的天像火烧了云一样,余书一人在街上流浪许久才有目的的朝家走去。
风吹干了他的泪水,在脸上干涸。
回到家后,余母正在厨房忙碌。
听到开口声,余母回个身看他:“回来了。”
余书轻轻“嗯”
了一声。
余母这才注意到余书的眼眶红红的,关掉电磁炉的火,她出了厨房走到余书身边。
“怎么了?有人欺负你了吗?”
余母满眼都是心疼,余书摇了摇头,扯出一个笑容,说:“班上同学约我去看电影,电影太感人了。”
听到解释余母才放心下来,笑着说:“原来是这样。快去洗手吧,饭做好了。”
余书点点头,放下东西洗手去了。
吃完饭后余书进了房间看书,课本上的习题他写了密密麻麻的解析,再往后翻几页题目都没再写过,那是他坠入噩梦的时候。
余书抬头看了眼外头,思绪飘了一会儿才被拉回,他低下头在空白纸上写下一行话。
“终有一天噩梦会结束,迎来新的曙光。”
沈晚酌最近被家中的事弄得烦不胜烦,他哥在国外的情妇带着私生子跑到沈家大闹了一场,沈夫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但碍于形象才忍住没扇他儿子的脸。
沈华的情妇是个中俄混血的女人,姿色根本不逊于女明星,金色的发衬着一张脸雪白,她身边的小女孩更是遗传了她的基因,像个洋娃娃。
沈晚酌冷笑一声看向他哥惊慌失措的表情。
回看他嫂子,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紧紧拽着小星儿的手,小三和正主见面,就是个奇葩场面。
这时,沈夫人朝他发话::“晚酌,带小星儿回屋。”
沈晚酌回头看了眼侄子,他和他哥没多少感情,毕竟刚出生时就沈华就上了初中且很少回家,后来醉酒强奸了个女孩,那女孩也不是个软柿子,开始报复沈华。她在沈华喝醉酒时给他下套叫来两三个未成年女孩,并摆出一副被强奸的模样,还录下视频,差点把沈华送进去。
这事对沈父影响也不小,一气之下干脆把他送出了国,之后沈晚酌更没怎么见过他。
小星儿看着沈晚酌,有些后怕的往后钻了钻。
沈晚酌也表示没时间带小孩:“妈,还是让张姨带他回屋吧。”
张姨这才能为自己找事情做,怕是多待一秒火山就要爆发了,带着孩子麻溜的回了屋。
沈夫人露出一个浅笑,调解了这氛围,实则还是笑中藏刀。
她对外者说:“在外面摆明是小三的身份也不好,进屋再好好谈。”
小三趾高气昂:“什么小三?是你儿子酒后先强迫我的!我跟了他以后没名分没地位,甚至还不告诉我家中有正主!”
沈华赶忙为自己狡辩:“什么叫我强迫你的?别胡说,明明是你勾引我!”
沈夫人回头瞪了他一眼,若不是沈父出商未回,指不定被打成什么样。
沈父不仅仅是个商人,最开始还是个军人,所以沈家的家风格外严谨,沈华就因为这种事没少挨过家法。
沈晚酌不想再看这一出笑话,转身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