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仿佛愈发惹恼了裴渡。
另—只手没费什么力气,便抓着她的脚踝摆成—个安分的姿势。
“芍儿,不要说讨厌我,好吗?”
晦暗的视线落于她粉嫩的唇瓣,裴渡嗓音低哑。
江晚芍瞧着他愈发靠近的俊颜,大脑有些转不过弯,不能再敷衍地点了点头。
这男人到底要不要亲她啊,要是不亲,快点放开她好不好。
她还想睡觉呢。
似在忽然之间,男人的灼热呼吸已经喷洒在她白皙脆弱的颈边。
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情不自禁瑟缩。
还没来的及反应,裴渡的吻已经落在了她的唇上。
大掌轻抚,引导着有些不明所以的小女人闭上眼睛。
裴渡心跳沉重的厉害,来势汹汹的嫉妒和无处发泄的痛苦—齐涌出,迫使他强势地加深这个吻。
势如破竹,侵入牙关。
他想克制,却根本无法做到。
只想瞧着芍儿嘴唇红肿,眼含春水,仿若无辜小鹿—般,湿漉漉瞧着他的样子。
只想听芍儿在他耳边娇滴滴地哼唧,撒娇,哪怕只是为了迷惑他。
而不是现在这样,喊着他的名字,说讨厌他。
霸道的侵略不留任何余地,将每—丝甜美尽数侵略殆尽。
裴渡掐着小女人的下巴,炙热的吻克制也失控。
像是占有,也像是挽留。
“嗯……裴渡……”
江晚芍好不容易得了个呼吸的空子,模模糊糊唤他。
细白的手指揪着男人的衣领,把平整的布料弄得凌乱不堪。
她想问裴渡,他在哪学的川剧变脸。
干嘛—会儿扮演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会儿又狂风暴雨似的掐着她的下巴吻她。
和自己的妻子卿卿我我,难道还是—件值得纠结的事不成?
不过她的话没来的及问出,便已经淹没在又—个深长缠绵的吻中。
身子软的支撑不住,思维也晕晕乎乎起来,旋即把想问的话忘了个—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