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倒在地上,粗重地喘息着、手腕紧紧扣在大腿上,长裤鲜血明目,似乎受了很严重的伤。
“长,长虹!”
顾念赶紧走过去蹲在长虹的身边,一时不知该怎么下手,她先是确认下长虹的右腿有一道剑伤,还有肩膀上有刀痕,眼神顿时缩了缩,整个人忍不住颤抖起来。
“谁干的?!”
她的语气中有着不知道的紧张和一丝杀气。
长虹冒着冷汗,她隔着面巾,只留那一对疼痛难忍已经充斥血丝的桃眸对着顾念。
她吃力道:“带,带我回房。”
顾念立即挑了个没有受伤的地方,轻轻将长虹抱在怀里,当她站起来时,却现长虹是那么的轻,那么的瘦弱,哪有她印象中想象那般强壮有力量。
不知为何,她的心跟着颤动了一下,浓烈的怜惜感袭击心头。
“别怕,别怕,有我在!”
顾念将长虹抱进了怀里朝自己的房间去了,进了房间将长虹放在自己的床上,她立即翻箱倒柜将自己备用的上好金创药拿了出来。
看着长虹的肩膀还在流血,她的心再次一疼,轻声道:“我要扯开你的衣服,你疼就忍忍,马上就好了。”
长虹只是点点头,双眸却凝视着顾念的动作轻柔宛如羽毛,指尖在触碰自己时,就仿佛怕碰碎一樽瓷娃娃一样珍视。
她想,她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顾念。
不同于山崖边的顾念,那时的她,倔强又坚绝、为了兄长义不反顾牺牲自己,还有那番话,她说她想和自己成为朋友。
可转眼回京城,顾念却视她为路人,再没有去湖舟挡路搭讪的态度。
长虹迷惑不解她似乎从未遇到如此反复无常的女人,但那个人是顾念的话,她还是想理解的。
那今天,顾念不知道自己的身份给自己上药,是不是因为只是单纯担心自己?还是别有目的?
长虹的心绪复杂,又因为受伤,使得她更加耗尽了精气神,没一会儿就倒在了顾念的怀里晕了过去。
刚好,顾念已经挑开了她肩膀上的衣服撒,细嫩的肌肤、白里透红、此刻却有狰狞和蜈蚣形状差不多刀痕,她的眼皮已经吓得跳了跳,到底是谁那么狠对长虹几乎是下了毒手!
“长虹。”
顾念喊了一声现这女人已经晕过去了,她只好先上药止了血,再将长虹的右腿撕下裤腿,撒上金创药,待止血的两处都处理的差不多了。
她立即翻出了绷带防止伤口露风了,形成不必要的伤害。
最后,她再到处一个补血丸倒了碗水,轻轻端了过来,想给长虹喂下,可长虹的嘴巴干涩紧在一起,根本撬不开了。
顾念顿时愁了。
她给她吃完药丸还得寻太医呢!
随即她打算强硬一把直接塞进去就算了,于是将药丸抓住手里要塞进长虹的嘴巴,依旧紧闭不开,宛如森严的城门防守非常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