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涩的草木香被灼热的气息覆盖,贺朝影微弯着上半身,伏在她身前,右手从她雪肩顺着颈部暧昧的往上,掌心垫在她后脑勺和门板之间,左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攻城略池的吸住她的唇瓣。
如此相近的距离,额头相抵,鼻尖相触,唇齿相依,连呼吸都缠绕在一起,她快要透不过气了。
可他还是不满足,吮吻的力道越来越重,像要将她吞食入腹似的,她的唇被他啃咬得如同染了胭脂,艳到极致。
她有些刺痛,眨巴着睁开眼,眼睫毛沾了几滴泪,双眼朦胧,泛着盈盈水光,有些迷茫的望着他。
他脊背略僵了半秒,膝盖抵在她双腿间,喉咙干涩的滚动,呼吸带着情|欲混乱的扑在她脸上,毫无章法的撬开她的贝齿。
他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他想把她压在身下,撕开她的裙子,让她光滑白皙的双腿攀在他腰间,想欺负她,让她为自己哭泣。
可他也给了她反抗的机会。
许忆抬起自由的右手,掌风对着贺朝影的侧脸,用尽仅剩的一点力气,扇下去。
然而在即将碰到他的脸时,又无力的垂下来,转换方向,解开他衬衫领口的第一颗纽扣,软而冰凉的手作乱的从他敞开的地方伸进去,按在他胸口上。
冰火两重天,男人果不其然的倒吸一口气,松开她。
“哭了?”
贺朝影双手捧着许忆澄的脸在她唇角边喃喃低语,拇指指腹轻缓揩掉她眼角的泪:“不喜欢就拒绝,像上次一样。”
许忆澄抽了抽鼻子,有些后怕的盯着他漆黑的眼,软软的喊了一声:“boss。”
贺朝影:“嗯?”
她鼓起勇气:“你先跟我告个白吧。”
贺朝影:“……”
你先跟告个白我就不怕了,她在心里小声说,满脸希翼的等他开口。
“我。”
男人静下来,看着她无辜的眼,别扭的张了张嘴:“我喜……”
咚!
贺圣羽手中的微型密码箱脱落砸在地上,阻断了贺朝影的话。
他看着光天化日之下站在他家大门口抱在一起腻歪的狗、男女,一张不苟言笑的脸黑了几个度。
他也不过是去外省出差一个星期而已,一回来就发现他光棍了二十多年的儿子突然骗了一个小女生回家?
许忆澄和贺朝影听到响声,双双转头。
门口散发着生人勿近气息的大叔虽然看起来已过不惑之年,但那张带着精英气质的脸和贺朝影有着七分相似,再怎么没眼色,她也能猜得出来他是贺朝影的什么人。
许忆澄立马从贺朝影怀里逃开,脸红耳根子烫的低着头。
妈妈呀,这老先生是boss他爸吧?boss那诡异的基因就是从老先生那里遗传来的?
和许忆澄反应不同,贺朝影神色恢复的极快,手握成拳搁在嘴边轻咳一声,坦然的上前挡在她和贺圣羽之间,语气平平没什么情绪道:“爸。”
贺圣羽眼若饥鹰目似剑光的扫了贺朝影身后的许忆澄一眼,冷着脸点点头,提起密码箱脱鞋进屋:“我回来放行李,顺便取一下文件,等会儿还要去公司上班,你们玩你们的,不必在意我。”
他拎着密码箱径直上了二楼,许忆澄秉息遥望他的背影,差点没被直接吓死。
等老先生彻底消失在楼梯拐角后,她把目光收回来和贺朝影对视一眼,没忍住噗呲一声笑了。
真的是既刺激又尴尬!
贺朝影嘴角上扬,宠溺的看着她羞耻的小怂样,拉过她的手放在掌心里。
许忆澄咬着下唇,指责他:“boss,你又想干嘛?”
“做刚才没做完的事。”
他摊开她软玉似的指根,食指坚定的在她细腻的掌心上一笔一划的勾勒出三个字。
无声的告白,最惹人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