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桑滚烫的气息在胸前喷洒,听到的他红透著脸,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他也不想这样,问题是刚刚的事情,真的‐‐很舒服‐‐恼羞成怒的他实在想狠狠瞪把自己的身体掌握在手中的洛桑一眼,可是当洛桑再次紧紧抓住他的腰际,用比之前现狂烈的行为占据他的身体时,所有的羞耻一刻间化为虚无。并没有过很久,随著洛桑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他模糊的意识到他,也快要到达顶点‐‐&ldo;啊、啊‐‐&rdo;最後一秒,洛桑伸出双臂紧紧抱住他的身体,把自己滚烫的欲液射在了他的身体里。激情之後,两人无力地倒在垫子上,感受激情之後的馀韵。叶言溪的呼吸有些乱,心跳很快。没有焦点的视线望著屋顶,以为事情已经结束的他推了下压在身上的洛桑,想让他起来。没过多久,洛桑动了,抽出深埋在他身体里的部分後,把他翻了个身,再一次进入他已经柔软的身体里。&ldo;洛桑‐‐唔‐‐&rdo;言溪吃惊地声音顿时化为破碎的喘息。洛桑没有说话,用力握住他的腰抬起他的下身後,开始另一轮的占据与确定。或许真有所谓的心有灵犀吧,他此刻似乎能够感受洛桑内心强烈的,被一层沈重的阴霾笼罩的不安……他在害怕。紧紧抱著他的双臂,激昂热烈的侵占,火一样的体温透过紧贴的皮肤传导至他身体深处,想不察觉都不行。&ldo;洛……桑……&rdo;确定一样炽烈的行为,足以融化焚毁他的意识,双手用力抓紧身下的毛毯,想逃避洛桑给予的,激烈得他几乎无法承受的激情,但很快他就被拉了回去──&ldo;啊,不──&rdo;又是一个充斥他身体的深深侵占,心就要从嘴中跳出的刺激让他忍不住开口,发出喑哑的求饶。把他难以忍受发出的沙嗄低沈的声音当成是一种诱惑,此刻眼睛的颜色浓郁得让人心悸的洛桑微微眯起眼,猛地全部埋入他的身体後,一只手用力压在他的肩膀上不让他动弹。很快,他再次把滚烫的欲望以强烈的独占心态如数射入了叶言溪的身体。欲望泄尽,才稍稍冷静一些的洛桑注意到身下全身汗的身躯软绵绵地趴著,一动不动。他一惊,把叶言溪翻过身,借著烛光仔细观察过後,才知道他只是因为一再承受他激狂的欲望,最终因为过於疲惫昏了过去而已。洛桑呼出一口气,慢慢抽出深埋在叶言溪体内的分身,扯过一张柔软的毯子细心的擦拭沾在两人身上的体液後,才把昏睡的人抱到床上,拥著他轻轻躺著。尽管刚刚做了那麽激烈的事情,且身体也有些疲惫,但洛桑完全没有一点睡意,他侧身躺在沈睡的人身边,痴痴凝望著他。须臾之後,他含著喜悦的笑容把叶言溪的脸按向自己,然後轻轻送上一个又一个深情的吻。&ldo;言溪,我终於得到你了……你终於成为我的人了……&rdo;执起叶言溪的左手,看著今天他当著文武百官的面郑重为他戴在无名指上的戒指,洛桑含笑的脸藏著一抹深沈。&ldo;无论生老病死,无论贫富贵贱,自今天我以太阳神的名义许诺永生永世爱你陪伴你的那一刻起,你就注定了是我的妻。&rdo;&ldo;我,就算不择手段,也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身边。&rdo;眼睛含著执著坚定,与一份让人心悸的冷冽的洛桑,起誓般说完这句话後,在叶言溪戴著银色戒指的无名指上,印下一个深沈的吻。在梦里,遇见了什麽的叶言溪眉头轻轻蹙起,也许是他於梦中感受到了洛桑的这份深刻炽烈的,让人无法喘息的情感。──也或许,他只是做了一个噩梦,而已。─归途─漫长的冬天终於过去了。春天沁凉的风吹过大地,一直沈睡的生命慢慢复苏,被大雪覆盖了好几个月的世界,渐渐换上了嫩绿清鲜的新装。一大早就起来的叶言溪在侍女的帮忙下,换上符合他此刻身份的繁缛的华贵衣裳。因为这种衣裳穿起来十分的麻烦,没有三到四个人是穿不上的,所以叶言溪不止一次要求过换上简单普通的衣服就好。但洛桑的回答是,衣服在这里象征著一个人的身份,如果他不注重穿著,人们便不会把他放在眼里。更何况以他黑色部族的血统,再不注意就更会引来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