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他眼中的这个世界,陌生,又可怕。─风之羽─已经三天了,叶言溪一直在想著,他怎麽才能逃出去。尽管身体上已经承受尽了种种屈辱,他仍然没有放弃过希望,回去的希望。他只绝食一天,第二天,他想通了的逼自己把每餐都会准时送来的食物吃下去。不吃东西就没力气,没有力气,怎麽逃离?纳西德没有再出现过,他祈祷他永远不会出现,并且不来找他的麻烦。被囚禁在还算华丽的房间中,除了三餐送食物来的侍女,就没有再出现过一个人,叶言溪觉得这样很好,毕竟他一身赤裸,仅有薄薄的床单遮身,他一点也不希望有太多人看到他这副模样。这三天,他想尽了办法想逃离这里,但很多办法都被他现实生生否决,因为最大的难题,就是怎麽解决比之前他被关在封锁之塔牵制他的行动时,还有粗上几倍的铁链。纳西德一定是知道了之前他是用斧头劈开铁链逃走的,於是找了根单单靠一个人的力量根本劈不断的粗重铁链。想到这里,他就会想起洛桑,金色的发蓝色的眼,纯真可爱的笑容,真的就像清晨的太阳,温柔怡人。是他连累了他。想到至今生死未卜的他,他就觉得愧疚。把背靠在床头,倚望窗外的夜月,他不禁喟叹。这个房间能看到月亮的时间很短暂,只有一个多锺头,月亮就从窗外消失了,只能看到月的光华普照下,柔柔的夜景。看著想著,睡意渐渐袭上,他慢慢阖上双眼,沈沈睡去。他是被惊醒的,因为於睡梦中,什麽坚硬炙热的东西突地刺进他的体内,痛得他倏得睁开眼。意识还在迷离,但身体被大力摇晃的痛苦逼迫他更快清醒。&ldo;唔──&rdo;受刑一样,被木桩狠狠钉入身体深处的痛苦让他叫出声,趴在床上的他承受著由背後被折磨的痛苦,双手死命的抓著身下的床单。该死的男人,是什麽时候来的?痛恨的视线瞄向身後,看到纳西德那张让他憎恶的俊脸时,他咬牙忍住声音。但是很难,之前就被摧残得伤痕累累的身体,虽然有被清洗并被上过药,但才三天的休息时间,根本不足让伤口愈合。现在男人又这般野蛮的占据侵略,让才刚刚有所好转的身体情况再度恶化。比之前还要痛苦,旧伤加上新伤,那穿刺的分离身体一样的痛苦,不过一阵就已经让他一身布满大颗的汗珠,连咬住唇的力量都几乎一点失去,好几次差点松开,让讨饶一样的呻吟逸出来。这一次,他没有清醒的支撑很久,很快,他便在纳西德蛮横的占有下,痛昏过去。醒来的时候,天空还是黑的,以为方才的那一幕只是一场噩梦的时候,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人移动。&ldo;唔!&rdo;受惊的倏地翻过身,牵扯到伤处,随之传递过来的,是难以想象的痛苦,身体不停的抽搐,好久都不能平复。&ldo;你最好不要乱动,痛的可是你哦。&rdo;随著熟悉、恶质的男声沈沈地传来的,是他的手蓦然进入他的体内。他咬著牙,没傻地去问他想要干什麽,反正这恶棍能做的就只有那一百零一件事,折磨他!对上他含恨的目光,男人弯起嘴角感觉有趣的笑了起来。&ldo;你不会是认为我还会对你做那件事吧?呵,真是可爱啊。虽然你这麽期待,但可惜的是你的身体已经不允许承受那样激烈的事情了。因此现在,我只是在帮你上药。&rdo;对男人的话感到吃惊,他以为他不会在乎他的生死,而他居然还会为他上药。&ldo;干嘛用这麽奇怪的眼神看我?&rdo;男人挑了下剑眉,&ldo;在想我救治你是不是我别有所图?&rdo;男人的手指抽了出来,抹了什麽在上面後,再次把指头探进他体内,缓慢转动,让微凉的液体完全充斥他痛得炙烫的地方。&ldo;我的确是别有所图。&rdo;男人持续手中的行为,视线一直落在他脸上,&ldo;你是我遇见过的,最让我感兴趣的玩具。就这麽让你消失了我可是会无聊的。&rdo;&ldo;唔!&rdo;男人突然把两根手指插进他体内,造成他身体吃痛的一阵痉挛。&ldo;在我彻底玩腻你之前,就陪著我吧,耶依。&rdo;男人俯低前身,在他面前,缓慢郑重地,一字一字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