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庆元替公子启沐浴更衣说道:“公子此去便是人上人变为人下人,公子可想清楚了?”
公子启道:“不仅如此,可能我们叔侄还会分别,今后叔父要多珍重。”
庆元道:“我死都不会离开公子!”
公子启说:“你绝不能死,为了大业,为了我们,你不能死。”
外面传来其尔夷和其孟的声音,其尔夷道:“执掌不必多言,我自有打算。”
其孟道:“您如此尊贵的身份怎么能去服兵役?”
其尔夷住房的后门有条小路,看似僻静,却与公子启的住房一墙之隔,正所谓隔墙有耳,两人以为没有他人,说话不谨慎。
其孟又说:“恳求大依母慎行。”
公子启和庆元同时直立起身子,向墙靠去。
其尔夷道:“我自接任大依母以来,尚无建树,若不经历练,今后如何带领你们完成依母的心愿?你和其仲都不必担心,我自有分寸。”
庆元又往前挪了一步,不小心碰到凳子。其尔夷飞身上屋顶,揭开瓦片,见是庆元和公子启。
公子启飞身上屋顶,他将白羽扇一摆,示意其尔夷坐到身边。
其尔夷坐到对面,问:“你们在偷听我们说话?”
公子启说:“是听到,不是偷听。”
其尔夷道:“你即知我是大依母,怎敢和我平起平坐?”
公子启道:“你的大依母只是个空号,我己探知,泸沽泊已经被火龙吞噬,那里的沃野千里己是蛮荒之地。我也有个空号,国王。”
“啊?!”
其尔夷问:“什么国王?”
公子启说:“我是凤鸣国的三公子启,向天利用鸿王后污蔑我二王兄悔婚,借婚礼之机大举进攻我凤鸣国,那时我还小,贪于玩耍没有参加婚礼,幸好逃避灾难,在叔父的帮衬下得以生存。”
他把国家灭亡的往事简要叙述了一遍后说:“我父王、大王兄、二王兄都己归天。等复了国,我便是凤鸣国国王!”
其尔夷看着公子启一板正经的神情侧过头窃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