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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盼盼抹眼泪，他是小孩子，睡得早，哭了几声后，就又困得不行。

  郑楚小声说:“盼盼睡觉觉了，明天早晨再见好不好？”

  盼盼抽泣点了头。

  郑楚以前来这边度过假，和朋友一起来，有专门的房间。

  6为真亲了她一口，先进浴室。他们两个要是一起进去，出来的时候郑楚肯定站都站不稳。

  今晚没人来打扰他们。

  他围着浴巾出来，没穿衣服，结实的腹肌很显身材，和以前没什么变化。

  郑楚拿着浴衣，说:“那我进去了。”

  6为真抱了她一下，郑楚对他眨眨眼。

  床头柜旁摆着几个挤按的瓶子，他坐在床边，拧开来闻了闻味道，很清自然。他心跳得有点快，慢慢把东西放回原处。

  房间里有郑楚以前拍的照片，应该是她十六十七岁时拍的。那时的她穿着连衣裙，鹅蛋脸还有点婴儿肥，看起来很可爱。

  6为真拿起这张照片，用手机拍了几张。他的锁屏是郑楚抱一岁盼盼的照片，那时候盼盼还小，在学走路，走了郑楚怀里后，一大一小都笑得很开心。

  郑楚家里有照片，她从小到大的都有，6为真也存了不少。

  他站起来，开了一瓶红酒，倒了两杯等郑楚。

  酒是他下午让佣人送过来的。

  郑楚从浴室出来，她的脸被蒸得红红的，睫毛又黑又长，头被吹风机吹干。浴衣穿得松松垮垮，带子也没系多紧。

  她过来拿起酒，弯腰和6为真碰了下杯，“来吧，为真。”

  6为真抬头看着她，喉结微动，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浴衣和浴巾都挂在旁边的架子上，郑楚趴着枕头，背脊光滑，闭着眼睛。

  6为真的手顺着腰线往下按摩，他跨坐着，轻轻揉按她的臀。手有厚茧，让人忽略不了。

  他慢慢进入，郑楚眉微微皱起。6为真又俯在她后背，打开她的手臂，他手掌心是热的，抚过肌|肤，要把人融化一样。

  郑楚的蝴蝶骨很漂亮，纤细又有骨感，6为真的手按住她的肩膀，突然开始直撞。郑楚的呼吸加重了不少，她呼着气。

  他认真细致，连她的指缝也没忘记。郑楚额角有薄汗，轻咬着唇，似暧|昧又似难受地嗯了好几声。

  6为真是听郑楚话的，她要他帮忙抹全身，他自然是，慢慢来。

  他轻吻她的肩，然后抽|出来，郑楚闷哼一声，6为真下床去倒了杯酒过来。

  “你也是会折腾，”

郑楚声音有点喘，“我腿都软了。”

  6为真仰头，自己喝了口酒，把酒杯放在旁边，抬起郑楚的下巴，喂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