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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大梦四月二(第1页)

(农历二零一五年四月十六)2o15-6-2大雨转中雨转小雨

晚上做了几个梦,基本不记得了,梦就是这么的奇怪,在梦中的时候特别的逼真,行动自如现实一般,一旦醒来真能记住的少之又少,最后到写的时候,能写下来的更是少了,也许是思绪一旦被打断那如水般的印象就会慢慢消失。梦好像承载了什么未完成的使命,又好像只是在你无聊的时候来陪陪你,给你寂寞时的安慰,然后悄然消失,甚至当你想起他的时候找不到他,在你不知如何度过漫长时间的时候她又来了,给你枯寂的时间里注入怀念、深情、鼓励、警告和陪伴。

有一个梦好像是在什么地方有什么事,跟谁说了什么话,具体怎么样,不记得了。

最后一个梦模糊记得从十几年前我住的屋前公路向东上垭口走去。过了垭口后感觉好象扛着什么东西似的。路过一个男人的屋前,看到右下方二十米远田外溪沟里好多小孩玩耍。

(二零一五年四月十七)2o15-6-3微雨

晚上做了一个梦。梦到来了几个亲戚给父亲过生日。我们在屋西南角围着小饭桌吃饭。父亲背对屋壁坐着,我坐在西侧,年龄大的夫妻坐在我的对面,年龄小的夫妻坐在在父亲的对面就坐。见我自己吃了饭,年龄大的女人也在吃饭,另外三个人没有见到动作,至于吃了没有不知道,只是知道年龄小的夫妻从桌边站起来从前门走出去,边走边说吃饭了回去。年龄大的男人站起来从东南后门走出去。年龄小的女人出门时问年龄大的女人什么时候回去,年龄大的女人说等会儿从屋后面回去。年龄大的女人按理是跟年龄大的男人一起出去的,但没有跟出去。此时场景换成在东北角火坑边,年龄大的女人在火坑南面不远给父亲钱,说是生日也没带什么礼物就给二百元。父亲不肯收,妈坐在水坑东南角背对着屋东中柱,我坐在火坑西北角背对着大窗底下小窗旁边的前板壁,看着年龄大的女人给父亲二百元钱,心想年龄大的女人只给父亲二百元钱,有点少哦。好象是父亲收下钱了吧,然后年龄大的女人和父亲坐在刚才吃饭的地方说话,父亲在西南角背对西板壁,年龄大的女人在南侧旁边面对父亲说:“有人说,二哥说:‘那时候,这里雄啊气势逼人呢,好多人哦。后来这里雄的没人的!再后来有了他们两弟兄,又说‘这里雄啊,现在又起来的’。看他们现在这个样子,又说这里雄得没人的”

。然后父亲说‘我们家是下面那个屋里的人害的。才将要娶媳妇就娶个好的。下面屋里害我们家的事,好多他都晓得。他还有些事没做完,等事情做完了,就要种黄姜的(一种药材)’。年龄大的女人问了什么话没有听清楚。父亲再说了什么没听清。听年龄大的女人跟父亲说话时,我对她有些许不太喜欢,感觉她把别人刺激人的话传给了父亲。后来我心想,等到十月二十六日给年龄小的女人家的父亲去过生日,然后问一下规距。至于是什么规距,梦里没说。

醒来后,想了很久,我没有想明白怎么会做这样一个梦,虽然现实中我们家祖辈确实是被别人算计了,而且父亲当年也是被人算计了,只不过这些事情过去了,我们也没有说出来,怎么在梦里就出现了呢。这些算计虽然阴狠,但只要是有点见识的人就算计不了的。有时候想想: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古人诚不欺我啊。如果我的祖辈稍识几个字也不会被人算计的,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所以家庭对文化的重视是重中之重,当然所谓文化这个东西并不是识几个字那么简单,除了识字之外要学着知以实用,做到知识与见识同步增长,学以致用可以解决生活中百分之九十九的问题。

(二零一五年四月十八)2o15-6-4毛毛雨

晚上做了好几个梦,大多不记得了。记得有一个梦好像是说弟要给爷爷奶奶坟前立碑。我想,要给第一个来到我们这里的老祖奶奶的大媳妇朱氏立碑。朱氏就葬在老祖奶奶右边的。在禾场前外坡地,想砍竹来做栅栏,好象一个男人来了,后来是他的岳父在旁边不远,好象有什么事。又好象是梦到说妈种菜的问题,说那个男人岳父家种菜的地离家很远,在女婿屋前溪边,菜长势很好,我们家种的这菜这点距离怎么就不行呢。

最后一个梦在屋里,在我这间火坑屋里,火坑上煮着稀饭,不小心罐底破了个大口子。然后有水从屋后面流进屋里来了,把火坑也弄湿了,找到进水的洞,刚开始想堵住,因为屋里地势低些根本堵不住,只好挖沟槽引到别处去。再进到屋里,看见弟在火坑南边看书,说是要考大学的,一个女人在火坑西南中柱边面南而坐,跟我讲把书拿来,把里边的红字抄着,省得别人以后还偷椅子。我找了好一会,没找着,后来从冰柜顶拿出一本书,说是2o18年的,拿到火坑边看时,现是2oo8年的,只好放回去再找。

(二零一五年四月十九)2o15-6-5阴转晴转阴

晚上做了好几个梦。有一个梦是在青冈树坝向上走,看见一个弯里溪边废窑有人烧炭,说是一个男人跟他二弟在林地砍柴烧炭。这块林地好像是租给谁了吧。向北过了溪,我还回头向西看了一下这座窑的方向。很快到上北坡上方两栋子那里,从下边房子的东头向上走二十多米,到了上边房子的西廊下,看见他的屋板壁很新,感觉屋很好看。里面有一个女孩,是他的小女儿,短,特别漂亮。不知做的什么,过了一会,她向东壁走去,边走边叫‘妹妹’,是叫在隔壁房间里她的女儿。

后来一个梦是在一个男人屋前,向西方走,到了屋左边(临路,也是临溪悬崖上方)处路上,碰到他的外孙女及外孙子向屋走去。外孙女跟我说她爸爸来了。过了一会儿,明明走到离这个男人屋后百米远的悬崖上路上,却感觉还在这个男人的屋左边下方路上似的。碰到岩板溪一个同学的父亲,他向我走来。场景换成我回到了家,没想到他也在我屋里。他坐在火坑西边,我坐在火坑东边。他跟我说什么几分钱,几毛钱之类的话,好象是他说妻子说他不好,儿子也说他不好。我说你到底差多少钱,问了几次,他说一千二。我说这么多。我心想自己只有几百元,给了你,我怎么办。后来我说我在外面欠了一万多的债。他说那不多。

最后一个梦是带着一个孩子,大约七到八岁的样子。进到房间里后,好像还有一个老年人。给小孩做了一碗什么吃的,小孩吃得很快,一会儿就吃完了,我感叹这了吃得太快了吧。看房间壁上挂有牌子,好像是什么地名之类的。从右侧转进另一间屋去,到了左侧,感觉过道真不错。后来我们从右侧房间出来,看见前面的街道,我说这路前不久我走过呢。旁边的女人也说是啊。再向公路对面看,说对面是一中。旁边的女人问一中比七中谁好些。我们到了前面阳台,好象一下子变得有一道门似的。再过一会儿,我在现在的屋前大田西角路上向田东方向走。

(二零一五年四月二十)2o15-6-6晴转阴,傍晚下了几滴雨

晚上做了一个梦。记得是二十三点多睡,到凌晨三点二十七看表。这一段时间居然做了一个这些年来几乎从未做过的梦。刚开始我在一个大坪中三条路交岔处向电站去那条路口边,我好象是住在这里的,刚起床准备去中心小学上学。看着别人骑着自行车去上学,我也骑上自行车去上学,在前面小篮子里放有一部手机,又象是电子表似的物件,有绿光。我看了一下时间,还只有五点三十五分,心想这时候去学校还早,先去别处玩会儿再去学校吧。心里这样想着,不知觉到了一东房子的右边公路转弯处,看见中心小学大门左边下方不远有三个人。两人男人一个女人,男人是两兄弟,女人是弟媳。哥哥在外边,中间是弟媳,里边是弟弟。他们穿得很特别:女人穿一般的灰色上衣,没什么特别的,倒是两兄弟的衣服款式很特别,款式一模一样,哥哥的衣帽是淡青(淡墨黑)色的,弟弟的衣服是降紫(干土黄色,更象是粉紫色,或者说是麻紫色,红砖色)色的。记得这种衣服有点象是土家族的,也有点象是别的什么少数民族的衣服。头上顶着帽子,有些像船型,上面有几条青(黑色)色条纹,上身衣服跟土家族一个样,但左右两边有青(黑色)条纹。条纹特别显眼。据说他们是到哪里去凑份子(谁家有喜事)去的。我见到他们向我这边走来,想躲开,于是岔向一条去向某个村子的小公路上,明明是骑着自行车,突然变成了推着很笨重的小推车前行,感觉车特别重,推不动,车把手很高,我站着的人要双手上举才能够得着,前轮象是槽型皮带轮式的,很小又很重。好不容易过溪沟,快要走完这不足三米远的沟坡时,听到他们的哈哈笑声,女人的声音最大。然后他们从我右前方架在溪沟的屋后柱边廊下走出来。我没有看他们,只是想着如何让车推起来不费力。笑声止,他们不见了,我自叹:我这个人才笨呢,自行车把手太高,降一点不就可以了吗。于是去拧镙丝,待到车把手降下来。梦到此处就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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