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大家按照实力把钱粮给分了,当然没有人提及郭汜。
这一是他今天没有来,看样子好像和李傕还有龌龊,第二嘛少一个人那大家就多分一点。
樊稠也很识趣的没有提及郭汜,现在自已和李傕等人也算是彻底结下了梁子,要是再让李傕等人和郭汜闹矛盾,自已正好和郭汜抱团取暖。
看着樊稠怒气冲冲离开的背影,李适淡淡一笑。以自已的性格,樊稠就算是交出钱粮,今天也是必死之局。
这都把人给得罪死了,还留着他作甚。
不过嘛这样也好,好让他和郭汜抱团取暖,免得咱爹一下就把郭汜给搞垮了,自已怎么浑水摸鱼。
等到凉州军一众人喜笑颜开的走后,屋里只剩李傕李适李儒三人,李儒才开口说道,
“车骑将军,今天你真不应该把樊稠给放走,今天这算是彻底得罪了他。就应该得到了钱粮再把他给除掉,不然后患无穷。”
李适顿时震惊,这个李儒是专门拆咱的台?看来得尽快除掉这个混蛋。
李适当即说道,
“不可,今天面对数十位凉州军将领,父亲大人已经放过了樊稠,若是杀掉樊稠,岂不是自毁名声,以后谁还敢与我父子同事?”
李傕点点头,
“林甫言之有理,既然樊稠已经把钱粮给拿了出来,那就放过他吧。”
李儒却说道,
“现在郭汜已经和我们离心离德,现在又彻底得罪了樊稠,要是他们二人联合我们该如何自处?”
李适哈哈大笑,
“文优先生太过于谨慎了,今天凉州军将领对我父亲大人大肆赞赏,胡轸将军更是公开站队父亲大人。”
“就算郭汜樊稠二人联合又如何,岂会是我们的对手?”
李傕也是哈哈大笑,
“哈哈,有道理,我现在可是凉州军的领袖,谁会是我的对手?”
见李傕父子如此骄傲自大,李儒是忧心忡忡,当初的董相国不正是如此,最后落得一个身死族灭的下场。
李儒在心里嘀咕是不是不要和李傕父子走的太近,但是又实在没有其他的去处。
只得在心里想着以后得多给李傕父子出谋划策,让他们不至于快速灭亡。
待李儒走后,李适才说道,
“父亲大人,这文优先生的话虽然说得不切实际,但是也有一点道理。”
“文优先生千里迢迢来投奔我们父子,父亲可在天子面前举荐文优先生,给他封个大官,我们好尽收其心。”
李傕点点头,
“好吧,下次便向天子举荐李儒。”
李适又说道,
“关于这次得钱粮,父亲大人是不是给儿子也划拨一点?”
李傕笑眯眯得说道,
“林甫,我们可是父子,我的不就是你的,你只要缺粮就尽管来拉便是。”
想着上次去借粮被打得经历,李适可不信李傕的话。现在有粮估计能拉到,到时候缺粮了就不好搞了。
于是李适说道,
“孩儿如今已经自成一军,若是缺粮便在父亲的营中支取,如此岂不是没有任何规矩。”
“再说孩儿想要锻炼一下自已,若是事事都有父亲的照拂,这锻炼谈何说起?”
李傕当即不耐烦的说道,
“好吧,拿给你两万斛粮,两百万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