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来了自然不能错过,她约了朋友第二天早上见面详谈,由于地方比较远,她很早就卧床休息了。躺下后肆无忌惮的翻来覆去,她一个单身女子却买了一张双人床,只能说在挑家具的时候,她想过要是结婚了就别来换去了,结果就是当初是她想多了。
赶紧睡,她脑子里只有这个念头,睡眠不足对工作没好处的,将意识渐渐“放空”
,迎接着睡意到来。
“啊啊啊!射|他!射|他啊!”
“出来,出来!我扛不住了!赶紧出来!”
“这次换我进去!”
……
前几天她不用早起,所以忽略一个问题,对于那个姓邓的小子来说,夜晚才是一天的开始。
隔壁就像是二战战场,天天上演“斯大林格勒保卫战”
,邓子墨晚上打游戏别提有多投入了,一墙之隔大呼小叫,夜夜笙歌。范瑾文今晚听着特别别扭啊,隔壁男人的声音喊着“进去”
“出去”
的段子,就算知道是打游戏,也是越听越汗颜。
本以为一会就能安静了,偏偏今晚他叫唤的格外卖力,都喊到半夜了,范瑾文听的困意全无,想到第二天还要早起,她终于忍无可忍。
“邓子墨!”
她敲着门,失眠折磨的双眼发红烦躁不堪。
这次抗议倒是开门挺快的,邓子墨从门缝中探出头,他精神抖擞,神采飞扬,看上去心情也不错,似乎游戏打得蛮爽的。
“你到底在干什么,晚上不睡觉,还让不让人休息了。”
范瑾文尽量控制情绪才没有失态。
大夜里被女人敲房门,按照影视剧里的尿性,大概就是两种情况吧,一种就是投怀送抱的妖精,一种就是抽筋喝血的妖孽吧。邓子墨见范瑾文披头散发,双眼发直,笑容全无,看来是奔着第二种来的。
他飞眼看了下挂表时间,这不才前半夜嘛,凶什么凶。
“那个,大姐,我们去敌方阵营屠城了,有点杀红眼,是不是吵到你了?”
“是的,不止是吵到我了,全楼都听你一个人嚷嚷了。”
范瑾文冷冰冰的说着,“就你喊的那些污言秽语,如果有人投诉你,到时候就不是我租不租你房子的问题了,今晚必须断网了。”
邓子墨态度一直还算良好,但一听断网,这货立马就不淡定了。
“喂,凭什么啊!有话不会好好说啊,你说断网就断网啊,房租我一分都没少你的,网络算咱们俩合用的,我现在是名正言顺的正常使用,你怎么出尔反尔啊,讲不讲道理了!”
大半夜的,谁还有好脾气啊,范瑾文一听他小钢炮是的吐字就懒得废话了,不做任何解释:“今天这网我必须断了,你有什么不满,咱们明天再商量。”
她说完就把家里的路由器给拔了,拿着路由器往屋里走去。
这叫什么事儿啊!邓子墨咬牙切齿,就算他老妈也没这么不讲理过啊,游戏里正杀了一半呢,还好几十号人等着他指挥呢!
“大姐,不带你这么玩的吧!你这不就是搞专政,搞霸权嘛!我要求退钱!我要投诉你!”
呵呵,投诉我?没把你轰出去就不错了,范瑾文没搭理他继续往屋里走,邓子墨气得团团转,他想起刚才范瑾文说的话,好像说他大夜里污言秽语,还说全楼的人都听见他污言秽语。
我靠,打个游戏怎么就扣上污言秽语的帽子了,他回忆着打游戏时说的话,等等,好像是喊过一些“进去”
,“出去”
,“我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