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仔细想了想,越想越觉得自己有理,从前对秦川有情的不是自己,送东西的也不是自己,阿九明明什么都知道,却还要把这些账都算在自己头上,搞得自己哄了又哄。
一直到秦川来村里回门的那天,阿九都在拿这事儿做文章,真是让人越想越好笑。想想自己一直还兢兢业业地背着这口大锅,不敢松懈,没料想早就已经被人知道了。
阿九踌躇了一下,小心地觑了白寒一眼,小声说道,“那个女人以前对白寒好极了,我害怕你也喜欢上秦川。。。。我也想要。。。妻主对我那么好。。。。”
一边说着还一边小心地观察着白寒的脸色,见白寒并未生气,干脆心一横闭着眼毫无章法地胡乱吻了上去。
白寒心里也是百感交集,如今和阿九坦诚相待,心里再也没有了从前的沉重和患得患失,面对阿九胡乱凑上来的亲吻,白寒捉住那张乱蹭的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这么着急地煽风点火,就不怕我动真格的?”
白寒纤长的手指在阿九的小腹上来回摩挲,算算日子,这个孩子已经差不多三个来月了,之前看诊时白寒曾细细问过男人产子的种种细节。
男人从怀孕到生子满打满算需要八个月,也有一些身子身子较好的男子七个月就能让胎儿育完全,从而产子。
三个月胎相会稳固,四个月就能微微地感到一些胎动了,五月六月胎儿闹腾地会厉害些,也是孕夫最为难受的两个月,这个时间段需要多多补充营养来供给胎儿育。
换句话说,五六月也是胎教的好时机。
如今阿九差不多已经满三月,想来胎相已经十分稳固了。
可她心疼阿九今日情绪翻涌地太过于厉害,只怕若真要由着自己的欲火来,要伤了阿九的身子。
于是只好深呼吸了几口气,拍了拍阿九的脊背,“渴不渴?我去给你倒些水来。”
说罢也不等阿九回答,便转身离开。
她怕再晚些离开就要被阿九现她的异样了。
都怪这个世界女子的身体太过于拉跨,她这算不算变相体会到了从前形容男人用的,“下半身思考”
的感觉?
白寒走进厨房苦苦一笑,随手从盛水的大缸里舀出来几瓢凉水,在身上胡乱擦洗着。
房内的阿九只呆了一下便明白妻主为何一幅落荒而逃的样子,此刻他的内心欢喜极了,妻主选择将这么大的秘密告诉他,是不是代表永远相信他,永远都不会抛弃他?
他孤苦伶仃,没人疼没人爱地长到这么大,想不到居然会真的遇到一个全心全意疼爱自己的人,还给了自己这么独一份儿的宠爱。
他何尝不知道,今日妻主的坦白意味着将自己的软肋交到了他的手里。
他感怀这份信任,更不知道如何回报。
于是等白寒好不容易在厨房用冷水给自己灭了火,一回屋却看见了不一样的风景。
那人一身纱衣如火,那处微微渗出,精巧地用一根漂亮的红绳束缚打结。
白寒走上前,技巧娴熟地揉了揉阿九的耳朵尖,那原本松松绑缚的红绳便逐渐束得更紧,这疼痛让阿九忍不住低低地出声,却依旧乖巧地跪在白寒的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