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祭坛而已,确实不可能存在什么大墓!欢喜之余,我们都不免又有些落寞。
那五个神,估计真如楚雅所说,在古时不是中原地区的神祇,应该是西域或西南一带少数民族才供奉的。
神像基座上,楚雅从古文字中依次辨认出的分别是雷神、山神、土神、风神、雪神。
只是我们抱着一丝侥幸,决定先从西北方向开始试试运气,那儿正好是风神之扇所指的方位。
据楚雅推断,五位犬王既然是被流放,那么他们虽然在同一个地方,但必须也是分隔开来的,免得互相串联又闹事。
所以,这五位犬戎王死后的墓地也不可能在一起,很有可能是被穆王派人下了诅咒,以五位犬戎的神祇来对付五位犬戎王,以夷制夷。
很快,深谙探听消息之道的胖哥,又花钱从当地的古玩商那儿打听到了一件秘密。
在我们探险的西北方向,有个叫土鸡垴的地方,据说藏有大墓,只是从来没人得知具体的地方,都以为那只是传说。
在酒店用餐后,我们三个为是不是去土鸡垴试试运气而商量时,我忽然灵感一来,一拍桌道:“楚雅、胖哥,不要犹豫了。胖哥去准备些物事,记得租辆车,总不能我们把工具整天背身上吧?”
楚雅平静地问道:“忘川,你真的准备去土鸡垴碰碰运气?就算那儿真的有大墓,也不见得是我们要找的。你可别忘了,我们是只为诅咒而下地,是决不要地下那些古物的。”
我淡定地道:“楚雅,自古以来,地名多有变迁。反而是偏僻之地,好多地名仍保留着古时的名称,如果这土鸡垴的地名自古就有,那我觉得我们不妨去碰碰运气。”
楚雅一楞:“你是说土鸡垴会与犬戎王有什么联系?”
我慢慢说道:“我也不知道,只是你没觉得地名中那个‘土’字很有意思?”
楚雅仍是一脸迷茫,我得意地道:“我们这趟来,先是从哪个神指引的方向下手的?”
“风神呐!”
胖哥抢了一句楚雅的台词。
可这与土有什么关系?楚雅也是大惑不解:“忘川,我赞同你的想法,这五尊神像就是用来压制五个犬戎王的魂灵的。可八卦中,五行相生相克,能克制土的只能是木,我们却是按风神指的方向来的。”
我呵呵一乐道:“你别忘了,犬戎是西域少数民族,他们可能也有五行之说,但与我们中土流行的不一样。”
楚雅点点头,可她仍不赞同风神与土鸡垴有什么关系。
我想了一下道:“咱们不妨反推一下,周穆王要压制五个犬戎王的魂魄。万一这五个犬戎王也信五行那一套,他们部落都信仰各自的神祇,我们第一个找的犬戎王一族,他们恰是以土为图腾呢?”
楚雅点点头认为这有可能,我接着道:“他们死了,穆王又要贬低他们,给这地赐名‘土鸡垴’,这难道没可能吗?”
楚雅又是点点头,她有点欣喜地道:“忘川,咱们假设你的猜想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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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叶sty1e对的,土鸡垴确实是以土为图腾的犬戎王葬身之地,可为什么面对西北向压制他的是风神呢?”
我乐呵呵地道:“我不知道古人是怎么认为的,或许那时西域人的观念中,。风神就相当于我们中原人所说的五行之木呢!”
胖哥忽然道:“楚雅,你们都是城里人,可能还真想不到。我可是从小就长在乡下的,所以我认为忘川说的可能是对的。”
楚雅惊喜地问道:“胖哥,你快说说嘛,乡下有什么样的说法?”
胖哥定了定神,似是在回忆儿时的点滴。
好一会儿,他才咧开嘴道:“哈哈,我记得小时候,我隔壁的老太太时常说风都是树刮出来的。你们想想可笑不?其实是风刮动了树,而她以为是树动了才起了风。”
胖哥这么一说,楚雅是一脸惊讶,不一会儿,她激动地道:“极有可能!古人,尤其是西域少数民族的,有这样的认知也很正常。”
她的思路一理清,一下子就全说了出来:“如果古犬戎人真的以为树摇而生风,那么他们的风神还真的对应我们中原的五行之木。呵呵,这木克土,那土鸡垴葬有图腾为土的犬戎王,一切就合情合理了。”
……
她的思路一理清,一下子就全说了出来:“如果古犬戎人真的以为树摇而生风,那么他们的风神还真的对应我们中原的五行之木。呵呵,这木克土,那土鸡垴葬有图腾为土的犬戎王,一切就合情合理了。”
我们都激动了起来,如果真的现了一位犬戎王的墓葬,那下面的四位就不难找了。
为了克制他们的魂魄,祭坛必然就是五个犬戎王墓葬的中心,我们按照这法子下手,这就简单多了,很可能不用多久就能满足张教授的条件,而他在确定后,也会指导我们西王母国的下落。
“忘川、楚雅,你俩先坐驴车去,我不几日就来与你们在土鸡垴会合。”
胖哥突然冒出这一句,楚雅打他道:“胖哥,让你租车,你却要我们坐驴车,还不肯同行,难道是你的钱用光了?”
胖哥“呸”
了一口道:“胖哥我虽然现在不能上富豪榜,可也算有钱的大款了。楚雅,你不动动脑子?如果忘川分析的是真的,那我们接下来再租车去找其他四个墓?”
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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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