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慎长臂一伸,搂住舒然的腰,往门外看了眼:“想看?那带你出去走一圈,正好消消食。”
江帆都乐了:“新婚就是不一样哈,蜜里调油的。”
“你羡慕?”
徐慎亲了一口舒然的嘴角,眉梢都是喜意。
舒然的手抵在徐慎的胸膛上,肌肉起伏的丘壑顶着掌心,令人羞涩又不过分夸张。
徐慎拿了一把手电筒,牵着舒然的手出门。
听说他俩也要来,陈凯龇牙咧嘴:“行,我去干活,你俩负责谈恋爱。”
“少废话。”
徐慎笑着踢了他一脚。
现在的县城在舒然看来,就是城乡结合部,房子后面仍然是一大片一大片的稻田,虫子青蛙的叫声此起彼伏。
这年头生态环境好,水质也好,稻田边的小水沟里都有小鱼小虾栖息,青蛙更是随处可见。
走过逼仄的田坎,不时就有青蛙从稻田里跳出来,掠过人的脚面,甚至趴在脚面上。
“啊。”
舒然不怕普通的青蛙,但是他害怕背上长疙瘩那种,被尿了会烂手烂脚。
“怎么了?”
徐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舒然:“有癞蛤蟆趴在我脚上。”
徐慎闷笑:“你还怕这个?”
舒然:“当然怕,被它尿了烂手烂脚,你不怕吗?”
“还好。”
徐慎犹豫地问:“要我背你吗?”
“那倒不用。”
这里的路并不好走,时而还遇到独木桥和小水沟,舒然说:“万一你没走稳,我俩一起摔进稻田里……”
“你老公没那么挫……”
徐慎说道。
舒然抿嘴:“谁老公,我又不是女的。”
徐慎:“你嫁给我,我不就是你老公?”
舒然沉默。
气氛一下子就尴尬住了,徐慎总是能感觉到舒然的不乐意,尽管对方有意掩饰,但偶尔不经意还是会流露出来。
静默片刻,徐慎妥协:“没事,你不喜欢我就不说了。”
但气氛已经回不到之前那么自然。
舒然说服自己,不就是一个称呼嘛,以后更过分的事还有,就说:“也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害羞,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