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急。猎物是用来慢慢的捕捉的。猎人最享受的就是设下陷阱等待猎物慢慢的上钩。
这个女人是他要征服的对象之一。
于是就经常光顾这家名为乱的小酒吧。
夜旻低头擦着玻璃杯,尽管她并不认为这会让杯子变得更干净,因为擦拭的抹布不久前还清洁过马桶。
她只是无所事事,毕竟每天她需要做的就是晚上八点开门营业到凌晨五点,应付为数不多的客人。这种悠闲自在的日子她至今还不算习惯。
特别是有了齐鹏的照应和他时不时的高消费光顾,酒吧的经营倒丝毫不费心思。夜旻还是无知无觉过她的日子,不欣喜也不悲哀,她就如同手中的玻璃杯,很早以前就失去了意义。
但即使是这样,她还是那样不顾一切的从那里逃了出来。
她偶尔会想到夜铭,想他终有一日会找来,虽然找来也无所谓,只是浪费他自己的大好的时间。更偶尔想起夜澈,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给在场客人打个八折。
逃亡,从很久以前就开始了。这似乎成了她生命中的唯一的东西。
如果不逃亡,就是囚禁。
整天散漫的过着一成不变的日子,倒是不太担心那个男人找到她。她现在身份是假的,除了这张脸。没有人能够知道她的身份。
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呢?
把托盘放在茶几上,并没有多看一眼沙发上那个足以震动黑道半壁江山的黑道教父。
转身出去的时候,被男人拉着手,随着惯性她倒在男人的身上。
懒散的抬头看了他一眼。
眼前出现一张漂亮得不似男人的脸。狭长的凤目微眯。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不能反抗,那就顺从。
“怎么?想上我?”
“的确,可是我要你心甘情愿!”
男人眼中有着掠夺的欲望。
夜旻打了个哈欠。有点无聊。
“不上就放开。”
齐鹏并没有听她的话放开她。
“你是谁?”
他身边出现奸细,最近东南亚那边的一批货出了问题。内贼已经被他处理掉了。他得小心的防着他身边的每一个人。以前没查她,是觉得没那个必要。而最近敏感时期。派人查了她的身份,除了发现她的身份全是假的伪造的之外,居然什么也查不到。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两种人他查不到底细。
一种是真的没什么背景的人。
还有一种就是背景很吓人的那种。
她,到底是哪一种呢?
他们这一行什么都不怕,就怕身边安了个不定时炸弹。
他那些黑市交易资料如果被有心人拿了。他会死得很惨。
“夜旻!”
装傻。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