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彪轻浮地说“正规?怎么个正规法?我不信有钱摆不平的事”
“哥穷的只剩钱了,这够不够?”
他从口袋里抽出大红的票子。看着这样撒钱的土豪,技师手上的力道不自觉的缓了下来。
这一摞红票子,自己一天洗1o双脚才能挣多少?这够好多天挣的了。技师手上的度更慢了,她看不透雷彪是真心的还是逗她玩,万一她伸手去接,雷彪却抽回去了,那企不是成了大笑话。
技师努力平复着心情,讪笑着不吭声,也不敢接那些票子,眼睛却从没离开过雷彪的手,生怕一不小心雷彪就把票子装进口袋里了。
“拿着,怕啥,我叫你拿你就拿。”
雷彪把票子往技师的手上擩了擩。
“哥,你是认真的?”
技师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接,雷彪说“来,留个电话,等会儿一起吃个宵夜?”
技师像蚊子哼一般“嗯”
了一下。
雷彪又顺势揩了一下油,这次技师没说什么,也没有拍雷彪的手。
洗完脚雷彪真的要带5号技师走,又小声地伏在王振江的耳边说“你这个公职人员能行不?这样的事你们不能干,还是我们自由。”
都是男人,都有七情六欲,雷彪不信他王振江就是“坐怀不乱”
的柳下惠,他不能直白地送个女子给他,他就是要慢慢勾起王振江的小虫上脑,让他忍无可忍,主动投降。
一旁的王振江看着雷彪的骚操作,心里满是羡慕,酒精的刺激再加上美色的诱惑,脑子已经糊涂,
给王振江捏脚的女技师也是道中高手,按肩膀的时候硕大的胸有意无意触碰王振江的身体,按脚时那双小手更是在脚心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王振江舒坦的浑身酥痒,捏捏按按4o分钟了,王振江早已被撩拨的欲火焚身,现在叫停怎么停得下来?
这官当的真是憋屈,啥坏事不敢干,啥责任都得担,让那些条条框框统统滚蛋,这时的王振江想的是“当官怎么了,当官的也是人,也是男人,也会有需求,有欲望。”
他忘记了,他不仅是一名官员,他还是一名党员,他忘记了自己在党旗下过的誓言,他忘记了自省自律的生活准则,他更不会记起,党员干部都来自于百姓,他的责任是全心全意为百姓服务。
王振江那被欲望烧红的脸上,眼神迷离,清清楚楚写着“我投降”
三个大字,脑子里只有对原始欲望的渴求。
雷彪说“哥,直管整,今天兄弟请客。”
他对着雷彪勾了勾手“彪子,今天晚上的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这一刻,他曾经的信仰全部崩陷了,也许早在这一刻之前,他的信仰早已崩塌,才会在今时今日让这一切生的那么自然而然。他胸前还佩戴着一枚鲜亮的标志信仰的徽章,雷彪把他的外套向里卷起放在了另一个座椅上。
雷彪一直喜欢党徽的样式、党徽的颜色、党徽的形状,他们融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庄严肃穆的大爱之美,可他不符合入党的条件,他今生无缘成为一名党员,但他每次见了佩戴党徽的人都会自内心产生一种崇敬的感情,他认为党员不只是一个称谓,还代表着一种品格。
此时此刻,大概雷彪有些愧疚,他拉着一名官员下了水,他诱惑他把灵魂出卖给了欲望,让他跟魔鬼签下了契约,他还怎么可能会全心全意服务百姓?他再也不配那枚徽章。雷彪把王振江的衣服卷起放在了另一张椅子上的时候,他也觉得这枚熠熠生辉的徽章,不适合出现在这里,接下来的一切都将使它蒙羞,干脆把它卷入衣服里,掩耳盗铃。
雷彪拉着女技师走出了包间,留下王振江和2号技师,王振江早已按捺不住,一分一秒都不想再望梅止渴。当然帐必须是雷彪结,这点雷彪更不担心“羊毛出在羊身上”
,无论出多少钱王振江都会以另一种形式加倍还给他。
从这次之后,雷彪与王振江再见面,两个男人之间的距离一下近了许多,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友谊就是这么简单,“一起同过窗、一起嫖过娼、一起扛过枪、一起受过伤。”
喜欢惊雷请大家收藏惊雷本站更新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