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一长,身材就更显好,在夜场这种昏暗的灯光下一照,略略瞥一眼,脸只能看个大概五官,身材反倒给人的冲击更大,就都还看得过去。
男人那点花花肠子,既然是出来玩,那肯定挑合自己眼缘的女人,十几个穿着高跟鞋的大长腿姑娘排排站,哪个自己看着顺眼,就点哪个,这不是选妃是什么?
也不单有钱人这么玩,现在普通人去娱乐会所唱歌喝酒,没有老婆女朋友在场的情况下,那些三四十岁的中年男人不要玩的太开。
喝酒就要点女人陪酒助兴,情歌对唱的时候趁机牵牵人小手,勾肩搭背,说句话非要贴着人耳朵说。夜场的女人有没有家里那位美先不说,比家里那位年轻鲜嫩是肯定的。
人到中年,没几个男人不喜欢老牛吃嫩草,动手动脚揩油吃豆腐,其实坐台的姑娘最烦就是这种人,兜里没钱,小费给的不大方,偏偏小动作还特别多,一点钱恨不得花出双倍钱的价值,丑人多作怪。
男人千百年来的劣根性,以前是能三妻四妾,多的是老夫少妻,现在不让娶这么多了,养小三就成了有钱人的专利。
现在社会,对女人包容性也比以前大,男人有钱可以找小妹妹,女人有钱也可以找小鲜肉,不婚的女人大把,也不缺吃软饭的男人,有钱有颜,不分男女,大家都可以玩。
所以,也不能怪现在的女人越来越现实,因为有太多傻女人悲惨的前车之鉴,哪里又杀妻了,哪里又带着小三买名牌被原配抓到,原配全身上下衣服价值不过一百块。
夜场的女人更现实,在这个圈子里,看得多,现没什么比钱更靠谱。
富二代虽然也有一大堆毛病,但最大的优点是不缺钱,见识也多,不会看见个女人,就像饿狼碰到羊似的扑上来让人烦,他们见过的世面多,还是有点基本要求的,最重要的是钱给的大方,夜场上班的女人都是奔着钱去,这种钱多事不多的顾客,她们最喜欢。
坐台的姑娘基本没底薪,全靠小费和高提成,没被选上就没有小费,没开酒就没有提成,至于出不出台,看个人。
大家身边都有美女相伴,麻将也凑齐了四个人的脚,许星纬也很懂规矩,叫了三瓶高价洋酒,今晚三个姑娘除了小费之外,卖酒的提成也有了着落。
三个姑娘当然开心,脸上的笑就没停过,殷勤小意,柔声细语,又是给他们倒酒,又是用一次性果叉给他们喂水果吃。
爵森老板很会做人,三瓶洋酒送了三个至尊豪华果盘,还送了很多小零食,面子做的十分到位。
能把一个夜场的摊子铺这么大,光有钱可不行,还要后台够硬,至少要有说得上话的人,现在请安保只要花钱就能解决,喝醉酒的人没理智可言,处理的不好,很多事够他头疼。
许星纬身边的姑娘业务能力很不错,察言观色的功夫三个人里面最好的一个,大概是被妈咪提点过,坐在许星纬身边,不多话不闹腾,也不会特意跟许星纬凑近距离。安安静静当她的壁花,但也不是干坐着,时时注意着许星纬,端茶倒酒递果盘伺候的挺好。
连蔡景原看着都说好,跟她聊了几句。
隔壁桌又传来肖文彬自摸的得意笑声,王梓晨骂骂咧咧,许星纬打了一个小鸟出去,问蔡景原:“文彬这是有什么情况?”
蔡景原笑,“他能有什么情况?就男人的那点情况呗!”
许星纬秒懂,笑了笑,没说话。
许星纬的五官精致漂亮,他皮肤冷白,唇廓饱满,双眼皮很深,笑着的时候,眼睛很亮像藏着满天星,一看就很招桃花的那种长相。
只不过他嘴巴有点毒,加上多年公司高位掌权,习惯了号施令,养出了一身凌厉的气势。这几年他又渐渐不爱笑,面无表情的时候,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很能镇住人,所以没什么人敢在他面前放肆。
打了两圈牌,蔡景原也开始骂骂咧咧:“许星纬,你悠着点啊!别就你一个人又是自摸又是暗杠的,想吃你手里一张牌怎么就那么难?那么大个公司总裁,赢我们这点零花钱,你好意思啊你?打的这么精,你小心没朋友我告诉你。”
“杠!”
许星纬接了蔡景原放的明杠,又摸了一张牌,是个九万,他手里已经有三个九万,“暗杠!”
又摸回来一张五条,他手里有三个五条,“嗯!还是暗杠!”
最后摸了一张,正是他手里要的单吊八万,他把牌推倒,慢悠悠说了一句,“杠开!”
这是个大胡,很多番,蔡景原骂骂咧咧给钱,另外两个人也怨声哀道。
那边手气正旺到不行的肖文彬,隔空往这边瞅过来一眼,才一眼就赶紧回头,抹了把头上不存在的虚汗,心有余悸的说:“幸好不是我跟他一桌,不然今天真的要大输血。”
同桌另一个麻友笑:“许财神这是还有一个大公司要管,不然就这手气就这记牌能力,靠捞偏门也能财。”
另一个麻友道:“说起来咱们财神爷读书的时候光顾着学习去了吧?我还记得他第一次打麻将还是我教的,才交了一两圈的学费就上了路,打的比几十年的老麻友还精,简直太可怕了!”
“说出来你们信么?我就没见他打麻将输过。”
王梓晨嚷嚷道:“再手气不好,也就是赢得少点的事,想让他输,那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