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真是要被他气死了,哪有人刚提亲就动手动脚的,真是一点都不知羞。
在关键时刻,南星眼疾手快,用手捂住他探过来的脸,京墨顿住,一双桃花眼盯着他。
“不行,没订亲,不可以这样。”
京墨的桃花眼都暗了。
南星又心软了,他主动探过去以额头抵着京墨的额头,哄道:“你听话。”
京墨看着他,其实他也能理解,毕竟南星是这个时代的人,观念自然没有他这个末世来的放得开。
这里的人都讲究规矩,乎情止于礼。
南星肯被他抱着闹这一通,已经做了许多让步了。
但亲不到老婆,占点便宜还是可以,京墨就着南星捂自己嘴的动作,亲了下他的掌心。
果然,南星吓得嗖一下就把手缩了回去。
“放开我。”
南星瞪他。
京墨这回如他所愿。
南星下了地,视线也不敢放在京墨身上,就四处看了看,看到崭的衣橱、长桌和圆桌,找到话题缓解紧张,问道:“难怪村里人想把姑娘或哥儿嫁给你,瞧瞧这家当。”
京墨真是一点都不放弃表白的机会:“他们想也没用,我心里只有你。”
南星又瞪他。
京墨又说道:“等过几日我去镇上订张床,这个放到旁边的房间去。”
“订床做什么?”
京墨去牵他的手:“婚床。”
南星猛地把手扯出来:“你正经点。”
“哪不正经了?我这不是在跟你说未来的规划。”
京墨就一个字,装。
南星不理他,目光落在竹床上,隐隐透着些怀念:“这还是阿父给我做的。”
然而京墨的关注点却是另外一件事:“这么说,我睡的是你小时候睡的床?”
那点伤春悲秋成功被对方搅没了,南星没好气地说:“你要是不喜欢,把它扔了就是。”
“难怪我每晚都睡得这么香。”
京墨恬不知耻地说。
要是南星懂后世的说法,就知道现在京墨这个样子,有个词,叫油腻。
他不懂,但不妨碍他觉得浑身不舒服:“你若是不会好好说话,那我回去了。”
京墨认栽了:“行行行,我错了。”
南星在竹床上坐下。
京墨去给他倒了杯水。
“婚床是要订的,这可睡不下咱两。”
南星也知道是要订,可对方要是句句话都跟他裹了糖似的聊,他就不适应:“你看着办吧。”
京墨坐在他的旁边,嘀咕了句:“也不知道咱两的八字,会把婚期排在什么时候。”
说到这个。。。“我没看出来,你居然都二十九了。”
“我脸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