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他是想吻这个人的。。。
意识到什么的京墨倏地睁开了眼,他似乎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而又有些理所当然。
矛盾的想法在他的脑海打起了架,未了,他终于想通了似的,笑了出来。
他的头抵着墙面,还沾染着南星气息的帕子被放到了嘴边,似乎这样就能碰到那人似的。
如果到现在他还不明白自己对南星究竟是什么感情,那也白活二十多年了。
他是迟钝了点,但不是白痴。
喜欢一个人的情绪或许不明白,但却是有迹可循的。
这么多次,也足够他想清楚了。
京墨呼口气,将帕子放在了干净衣服上面。
这才用冰凉的冷水浇熄火热的身躯。
接下来的几日,南英一直跟在京墨身边学习。
只是将做饭地点换到了京墨家。
但每次分量都会准备多一点,京墨单独盛出来,送过去给南星。
周景偶尔会在这里吃饭,他最近比较忙,地里要施肥。
京墨又是个甩手掌柜,全靠他自己一个人撑着。
好在周景是个能干的,一个人把两亩地打理的井井有条。
这天中午吃饭的时候,京墨吩咐他:“用了多少担肥你自己记清楚,来日我还要跟村长对账,还有,地里如果长草了,你忙不过来,就找人帮忙,工钱我会给。”
正在吃饭的周景只是嗯嗯嗯的点头。
他干了一早的活,饿得很。
给京大哥干了这么些日子活,他早就看明白了,京大哥是能花钱解决就绝对不会自己动手的人。
南英在一旁听着,额角不断抽搐:“你既然在家闲着,为何不去帮忙?”
京墨直接说道:“不想去。”
南英不由劝道:“你是能挣钱,但也不能这样大手大脚地花。”
“挣钱就是花的,花得有意义就值了。”
南英真想撬开他脑袋瓜子看看里边装的都是什么。
这番诡辩竟让他无话可说。
南英想起自己这些时日的所见所闻,也算明白了当日他叔公说的那番话。
京墨的懒,是一种不讨人厌的懒。
相处下来,南英明白,这都是基于对方能挣钱的份上。
你说他要是愿意,将这些时日教给他的做菜法子卖给酒楼,他大把钱进账,可他偏偏白教了。
若说是因为南星的原因,可能是有,但是有钱不挣王八蛋,挣了钱再娶媳妇,不比白教人家香?
这都是因为京墨对生活的洒脱。
他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没有像他们这些人,这么明显的写着为生活奔波。
就说他自己吧,他回来是学习的,都避免不了要帮家里干活的事实。
而正是京墨对生活的从容,是最令人向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