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见到自己弟弟健康时候的欣喜……但是接来的……
却是弟弟的闪躲。
却是弟弟的抗拒。
身为次子没有继承权没错,但是就连分割产业的权力都放弃,要求净身离开家族,放弃帮助自己的哥哥,放弃了父母和赤司家……
“还真是优秀呢……征十郎……”
赤司征哉冷笑着,目光阴婺的看着他。眼里还有泪,但是表情却透着狰狞,还有疯狂。
被压在身下的赤司只感觉到身上布匹被撕裂的声响,他看着自己的哥哥不带感情的看着自己,他的手在他身上胡乱的游动着,残忍的说:“那么,就让我来终结这份优秀吧。你说,要是我把你关起来,将你融入我的身体里的话,你还能够逃跑么?”
“你其实…对我抱持着不该有的感情吧?”
赤司征哉低下头,残忍的笑道。
然后惬意的看着自己弟弟,像被抽干了血液一样,脸上没有丝毫血色。
他却残忍的笑着,低头狠狠的咬住了他的锁骨,用尽了力气,彷佛要咬下一块肉一样的咬着,当放开的时候,他的嘴里满是对方的鲜血,舔着那和自己一样的血液,他看着那个血肉模糊的伤口,笑得快意。
“可以的哦~”
他冷酷的说,“只要是小十要的,哥哥就会给。那么你想要什么呢?是哥哥的身体吗?想要被这样亲吻?还是被这样的啃咬……”
他暧昧的在对方的耳边说道,看着那放弃挣扎的灰败面色,竟觉得是那般的欢愉。
被残忍的剥开了最不堪的一面,并被利用着这份感情,被这样牵制……
这对于赤司征十郎而言,是多么大的耻辱啊?
耻辱到,就此死去也可以。
但是他不能死。
因为折磨才刚刚开始。
赤司征哉粗暴的扯开对方的裤子,避开了那重要的部位,却抚摸着他的大腿内侧。早有准备的从口袋里翻出来一瓶透明液体,冰凉的液体倾倒,榻榻米上也被润湿了一块。
赤司没有挣扎,他的内心陷入了极大的动荡。不敢相信自己的心思竟然被察觉了,不敢相信利用这份肮脏的感情这样对待自己的,竟然是自己爱着的哥哥。
他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最后无法承受的捂住了眼睛,他想要狂叫出声来,但是嘴巴张大了,喉咙也用尽了力气,却发不出丁点的声响。
不行!他在拒绝。
不可以!他在恐慌。
不可以这样做!他在恐惧。
这绝对不是他想要的!
他不需要自己哥哥的回应,只因为早就清楚自己的哥哥是绝对不会回应和他一样的感情。
他不想要被这样对待,自尊被自己最敬爱的人狠狠踩在了脚下。
他不想要回不了头!他想要离开!
离开离开离开离开离开离开离开离开离开离开离开离开离开离开离开离开离开离开离开离开离开离开离开离开!
他痛苦的表情反而激起了对方的激情,他将他的大腿狠狠的拉开,将自己j□j的物件狠狠的送进了对方的体内。
未充分润滑的部位不可避免的排斥着对方,和润滑液掺杂在一起的红色更是激起了赤司征哉潜藏的暴虐。明知道会伤害对方,明知道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他却不管不顾,他满头大汗的驰骋着,这是对赤司的惩罚,何不是对他的惩罚,赤司征哉死死的咬着牙,却不愿意放过自己弟弟哪怕一丁点的表情变化。
他在自己动手,亲手来毁灭二人间的羁绊。
如果放手才是对的话,那就错吧。
赤司征哉从不后悔,也从不服命!
这是他的半身!他决不允许对方安然的抽身!
貌别神离的兄弟
【赤司家京都分宅7:43a】
马场上奔驰的马匹,铁蹄捡起的沙尘盖住了半边空色,黑色的背影孤傲而势不可挡,随着一声长啼,马止住了步伐。马鞍上的人低眉,迈步过来的仆人小心翼翼的牵着马走出了马道,马背上的人身姿矫健的翻身下来,头帽被取下,盖在红发下的双眸犀利而冷厉。
他看向了一边的执事。执事机警的回道:“回大少爷,少爷已经醒来。”
但是不难看出,这名执事持续微颤的腿肚和那因为惧怕而溃散的双眸。
将头帽丢弃,赤司征哉往宅邸走去。他连续练了近一个小时的马,身体止不住的酸软,可还在可接受范围内。但即使寒风冷冽的打在脸上,却依旧止不住他躁动的心。
分宅的设计和本宅大相径庭,这里是完全的日式风格,赤司家本就是江户时代遗留下的名门贵族,是武将出身的豪门,因此本宅盖在了东京,在近代被大翻修,但是作为分宅的这里,这座已经存在超过百年的古宅,依旧残余着那份封建遗留下的魄力。
难怪赤司不喜欢来这里居住,尽管这里的马场养着他的爱马,比起学校的宿舍,这里能够得到更好的照顾,但久居于这里并不是合适的选择。
换上了和服,他两手插|进衣袖里,慢悠悠的赤脚走在昨天新打过腊的地板上,穿过了道道长廊,终于来到了他和赤司共同的房间。
门口站着十来名彪型大汉,在见到赤司征哉的时候都恭敬的埋首。
“辛苦了,退下吧。除非有用通讯器联络,不得踏入这里半径百米范围内。”
保镖们尽速的离开,日式拉门外只剩下赤司征哉一个人,他拉开了门,里面是宽阔的外间,关上门后,他又拉开了里间的门。
斜倚在门框上,他对被铺里的人说:“醒了吗?身体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