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鈴鈴:「他們估計會去體育館的。」
應茵點點頭,轉過頭打量她今天的衣著髮型。
周一上午,媒體專業都是滿課,這倆人特意起早床,七點不到起來化妝弄頭髮。
衣服也是昨晚上提前挑好的,言鈴鈴穿了她最喜歡的粉色小短裙,頭髮也披下來都燙卷了,顯得發量又多又濃,臉也小了一圈。
應茵看她一直在照鏡子,知道她心裡緊張,變著法兒地誇她,「哎,我這個捲髮燙的不錯吧,我覺得還挺好看的,襯得臉尖。」
言鈴鈴手指捏著發尾,揉搓了幾下,把鏡子拉遠,「可是今天下雨了,感覺好濕,頭髮有點兒變形。」
應茵:」沒啊,沒變形。」
「不過,臉有點油倒是真的。」
言鈴鈴立刻又把小鏡子拉到臉前細看,她皮膚不錯,算偏白的黃一,但是一化妝,厚粉底一蓋,出油卡粉還是免不了。
「等一會下課了,我在車上補一補吧。」
應茵:「嗯,別看了,夠美了。」
言鈴鈴終於撂了鏡子,眼神渙散地盯了一會兒課本,忽然苦惱地說:「萬一他不收怎麼辦?」
應茵:「不收就算了唄。」
言鈴鈴:「不收我就太丟臉了。」
說起來,酒嫵給尋弋送情書時,不是說最開始也被拒絕了,然後她硬塞給他的。
這麼一想,言鈴鈴獲得了點心理平衡,既然已經有人丟過臉了,還是她身邊的人,就算尋弋這次不收她給的奶茶,也不算太丟臉,至少她和他還對上臉了不是。
酒嫵懶懶地撐著腦袋,她們說話也沒帶人名,也沒提送的東西是什麼,她聽得雲裡霧裡,不知道她們在講什麼。
她們兩人悠閒聊天的同時。
花季還在認真地跟酒嫵討論老師白板上布置的題目,她一句閒話也沒有,拿著筆記本記答案。
中國人愛吃瓜,看熱鬧,這點兒基因在酒嫵身上其實也有,但長期孤立在人群外,她下意識地壓抑了許多。
花季顯然比她更冷漠,一點兒關心他人瑣事異聞的興致都沒有。
一場討論二十來分鐘結束,集中展示的時間十分鐘左右,最後一點時間,老師給他們放了心理健康教育片。
同學們把窗簾都拉上,密不透風。
酒嫵更熱了,捏著外套領口輕輕地拉扯。
臨到下課前幾分鐘。
花季轉頭問她,「你去食堂,還是圖書館?」
酒嫵:「我出校,今晚上有事。」
花季:「嗯,那我去圖書館學習。」
酒嫵:「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