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张掖郡城府衙内,不断响起摔打声,在外警戒的飞熊军,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喘,老实站在自己的位置。
“竖子,欺人太甚了!”
董卓愤怒的咆哮着,胸膛起伏不定,虎目怒睁,李儒静站一旁,董越跪倒在地上,任由董卓在这里发泄着。
1翁?”
董卓阴狠的看向董越,那心中怒气横生,直接拔出腰间宝剑,快步走到董越身前,怒喝道:“屋兰城都让你丟了,你还有什么脸活着!”
从武威郡开始,董卓在这场征战中,就一直处于失利的状态下,这使得董卓心中很是愤慨。
凭什么他李淮痕这般强劲,不管是领军攻打到什么地方,该地就会被攻陷。
想到这些,那手中宝剑,就要朝着董越砍下,一旁的李儒见状,忙上前拦住,道:“主公万万不可啊!
如今正是我军用人之际,若将董越将军斩杀的话,那高兴的只会是李淮痕,主公一定要三思啊!”
暴怒的董卓,听到这样的劝说,粗粗的喘着气,所举宝剑终究没有落下,处在生死一线的董越,像是在鬼门关晃荡了一圈,整个人虚脱的跪在地上。
“给咱站起来,跪在地上像个娘们一样。”
见董越这般,董卓恨铁不成钢的怒斥道:“怎么,败给一个,没用的东西,气死我。哎,哎,哎。
当前的局势之下,董卓心中很清楚,自己处在非常不利的态势下,麾下大将先后被斩杀不少,如今能堪重用的除了董越、樊稠外,也就剩下个张济了。
剩下的胡轸、杨定、李肃、李蒙、王方之流,那根本就不能独当一面。
更让董卓觉得可气的,是自己信任的段煨,既然敢反叛自己,以至于陇关被李淮痕拿下后,才导致今日的败象。
“谢主公不杀之恩。”
董越先是跪在地上一拜,接着便站起身来,道:“此次我军在张掖郡南部各县,之所以有这样的败局,那完全是因为我军之中有内鬼!”
李儒眼神闪烁的瞟了眼董越。
“什么?!”
董卓听闻此言,当时就炸了,心中再度涌现出阵阵怒意,当即便怒喝道:“说,到底是谁!
我部在凉州经营这么长时间,按理说不该败的这么快,咱从一开始的时候,就觉得这中间有阴谋,却一直没探查到情况。
就李淮痕身边那几个末将,在有什么本事的存在,有什么能耐,能接连攻破我军屯驻的要地。”
董越低首道:“回禀主公,在末将领军坐镇屋兰城期间,就先后接纳了日勒、番和、氐池所逃溃兵。
在此期间,末将听闻张济的侄子,张绣,出没在李淮痕军中,甚至还率部参与攻打日勒城。”
“张济竟敢叛咱!”
暴怒的董卓,此时怒目圆睁的咆哮道:“来人啊,给咱把张济抓了,真以为咱打不过李淮痕?!
咱还没有被李淮痕打败,这小心思就生出了,该死,可恶,啊……”
此时的董卓,就像是暴怒的雄师,让一旁的李儒,下意识的向后退了数步,趁其不备轻呼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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